實在李閒曉得,這是達溪長儒用心如許做的。
“劉玄德三顧茅廬,那是因為孔明有經天緯地之才,未出茅廬便知天下三分,不管用兵治國皆是天下第一等之人。即便如此,我想如果第三次仍然冇有請到孔明的話,劉玄德說不定也會生出甚麼膩煩來。但是你……你乾嗎不放過我?我不是孔明,冇有那麼冷傲的才調智謀,你也不是隻曉得落淚博人憐憫的大耳朵劉,何必如此?”
自雷澤返回钜野澤已經足足四個月,徐世績和程知節便在盜窟中留了下來。他二人倒也冇甚麼牽絆,自徐世績在瓦崗寨造反以後,他父親已經帶著族人搬回故鄉去,怕的就是萬一徐世績失利的話,家屬全部遭到連累。這不是他父親無情,而是為了保住徐家而采納的需求手腕。
李閒看著已經七分醉的徐世績笑了笑,他把玩動手上代價不菲的玉杯輕聲道:“十萬兵我是冇有的,不過如果十萬兵能讓你留下來幫我,我便去找十萬兵來,十萬不敷,那就十五萬,十五萬不敷,那就二十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