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雄信的戰馬一聲淒厲的哀鳴,兩條前腿被兜住在慣性的感化下不由自主的往前撲倒,單雄信被摔出去很遠,手中長槊也被丟在了一邊,這一下摔的極狠,不但摔歪了他的鐵盔,臉上擦破了一層皮,鼻子磕出了血,一條腿更是撞在一塊石頭上,腿骨哢嚓一聲斷了。
“這個就先不要說了,我們現在先要做的是如何打贏這一戰。懋功或許內心也有些不舒暢,以是纔會做出這等小孩子氣的事情來。讓他本身靜一靜也好,等他想明白了天然也就冇甚麼事了。我們便還是好兄弟,冇有甚麼值得擔憂的。”
“單二哥,話不能這麼說,懋功為我們瓦崗寨經心極力,並且自始至終也是那李閒在教唆誹謗,懋功並冇有做出甚麼對不起我們的事,我們這個時候毫不能上了李閒那廝的當。”
程知節帶著另一隊五百餘馬隊從前麵追上來,一邊追一邊大喊。
世人趕緊商討對策,單雄信主戰,聽到內裡燕雲寨的人馬叫陣立即就要率軍出去迎擊,偏是被王伯當和謝英登拉住,翟讓也分歧意現在就出去苦戰。
他一馬搶先追進山穀中,同時大聲命令馬隊加快。
單雄信此時已經落下他二三裡,程知節命兵士一同大喊,可前麵的馬隊一絲停下來的跡象都冇有,半晌間就全數進入了山穀當中。
“雄信,你立即帶著馬隊先追上去,我帶領大隊人馬隨後就到!”
此時已經能看到前麵燕雲寨人馬的後隊,狼狽不堪的正在順著山穀往前跑。
……
張亮一怔,竟然說不出話來。
就在單雄信方纔掙紮著坐起來的時候,驀地間兩麵山坡上再次傳來一聲大吼。
“單二哥等等!”
王伯當替翟讓解釋道:“前次我們去燕雲寨叫陣,李閒那廝趁著我們人困馬乏的時候突襲,我們折了四千餘兄弟。此次換他們來挑釁叫陣,我們便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比及傍晚時候,燕雲寨前來叫陣的人馬必定疲憊,我們卻在營中以逸待勞,然後俄然殺出,殺他一個措手不及!”
他一聲大喝,催馬追上跑在最前麵的一個燕雲寨兵士,挺槊刺了疇昔,那槊如毒龍般探出,眼看這就要刺到那兵士後背的時候,單雄信俄然聽到兩側一聲大喊:“拉!”
“智囊,民氣是會變的。”
“解釋?”
翟讓擺了擺手說道:“雄信,你親身去盯著燕雲寨前來叫陣的人馬,待到傍晚時候如果他們暴露疲態,你和咬金你們兩個立即帶領馬隊一左一右攻打燕雲寨人馬的兩翼,我親身率軍攻此中軍,如果不將來犯之人儘斬,如何對得起我們瓦崗寨戰死的兄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