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閒笑了笑昂然道:“我說不打,是因為怕影響了我們在東平郡的根底,能不打就不打。可這不代表我怕了翟讓單雄信他們,真如果不得不打這一仗的話,那打就是了,難不成瓦崗寨的喪失還能比我們小?挑釁……我向來不怕這個,他不是威脅我說如果我不去報歉就不會退兵嗎?他能圍了老子的雷澤縣,老子就不能打他一個屁滾尿流?”
收到動靜截住他們的,恰是雄闊海的厚土重甲。
葉懷袖神采變得輕鬆起來,淺笑著問道:“那你籌算如那邊理和瓦崗寨的衝突?總不能真的打一仗,你也說了,現在我們剛在東平郡站穩腳根,還不能跟瓦崗寨如許的精銳軍隊比武,喪失太大。”
李閒用傲視天下的眼神看著葉懷袖道:“信不信我把你也打一個屁滾尿流?”
李慧寧微微皺眉輕聲道:“這件事臨時不要再提了,父親方纔被陛下重用任為太原留守,如果你勸父親那事被人曉得了傳到陛下耳朵裡,我們李家便是萬劫不複!”
河北空中上餓殍各處,荒草叢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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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閒昂起下頜道:“他瓦崗寨的人讓我去報歉我就去報歉?”
過黃河以後車隊進入東平郡,沿途所見隻氣象真的讓人瞠目結舌。
李淵是一頭病虎,看起來可欺,他也曉得如何逞強,可真如果被他逮到了機遇的話那他的仇敵就會被一口囫圇的吞下去,外相骨頭都不會剩下一絲。
李閒將葉懷袖的衣服都撿返來,然後幫她披上:“不去見翟讓,但雷澤縣是必定要去的。翟讓不是跟我裝高調麼,那我便讓他看看,甚麼纔是真正的高調。”
葉懷袖靠在床頭眯起眼睛媚笑道:“是嗎?要不要再來一次?”
葉懷袖沉吟了一會兒道:“或許真如你說的,徐世績被勒迫了呢?”
病虎,這兩個字其合用的很貼切。
李淵治軍實在很有手腕,在懷遠鎮他部下那幾千護糧兵不過是一群跑去遼東混軍功的大族後輩,這些人堆積在一起能夠說毫無戰役力可言。隨隨便便一個伍長什長的拉出來,說不得便是那家縣太爺的公子。可就是如許一群人,被李淵練習了大半年以後,硬生生擋住了高句麗幾次度過遼水偷襲糧倉的守勢,乃至有一次高句麗足足五個千人隊趁著遼水解凍踩著冰麵過來夜襲,突然遇襲的護糧兵不但保住了糧草不失乃至反擊殺了兩千多名高句麗兵士,由此可見李老嫗帶兵的本領絕對非普通人可比。
李慧寧想了想說道:“或許便是要去見阿誰李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