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暮雪也點點頭,輕聲道,“霸道的毒莫過於鶴頂紅,砒霜。可這類的東西都要下在飯菜裡、水裡才行。今兒王爺跟我一同吃的飯,身邊又隻要德成一小我服侍著,就連廚房裡也不會有閒雜的人!”
雲暮雪看蕭騰那難受的模樣,一顆心也跟著揪了起來。
誰知他話音剛落,就見蕭騰在床上掙紮得越短長了,兩手抱著頭,在床上來回翻滾著,看模樣頭疼欲裂。
既然他身子滾熱,那就給他先降降溫吧。
普通的人,不會做這類搬起石頭砸本身腳的事兒。
可他剛到床前,床上的蕭騰俄然又有些瘋魔起來,滾來滾去,抱著腦袋不放手,任憑雲暮雪如何勸都冇有。他壓根兒就聽不見,還在昏倒睡夢中呢。
德成老誠懇實地交代,“是……是秋雯。”
德成苦苦地掙紮著,一張圓潤的臉漲得通紅。
雲暮雪有些活力,德成為何要替秋雯坦白?莫非他不曉得,這麼做,就即是叛變了主子嗎?
醒來後,身子更加難受,不過當時還復甦著。
她用了一個“聞”字,莫寒就明白過來了。
找不到泉源,該用甚麼體例給他解毒?
他一邊說著,一邊往床邊上靠了靠,籌算等雲暮雪同意了就去接過帕子。
德成去了,一會兒就端了一碗熱氣騰騰兌了豬油的海碗過來。
“你也感覺是中毒”?她麵色沉重地問著莫寒。
雲暮雪:“你肯定?”
“哎喲,勒死我了。”德成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兒,不斷地咳嗽起來,一張臉也憋得漲紅了。
她不由得有些焦心了。
侍衛如何能夠把毒藥放在他身上?
看這模樣,確切是德成身上有題目了。
她又讓德成出去一趟,漸漸靠近了床前。
這就能解釋得通,為何德成靠近蕭騰,蕭騰的病情就會減輕?
“嗯,是中毒。”莫寒點頭,“不過看不出是甚麼毒,這毒性挺霸道!”
德成忙承諾一聲,把中間小幾上的醋瓶和酒罈翻開,用小銀勺子各舀了兩勺放在雲暮雪麵前的銅盆裡。
“哼,你如果然敢給王爺下毒,信不信我捏死你!”
現在蕭騰病情危急,毫不能放過一絲蛛絲馬跡。
雲暮雪這才明白過來如何回事兒。
會是午膳裡有題目?
她算是明白了,蕭騰中的毒和德成有關。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看模樣,是那兩個宮女中的一個趁著拉扯的時候,瞧瞧放上去的。
雲暮雪無動於衷地聽著,並冇有聽他的辯白。
“說,你為何要給主子下毒?”還冇定論,歸隱已經認定是德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