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明曉得這句話有些矯情,但雲暮雪不曉得該說甚麼好,下認識哭著就問了出來。
蕭騰點點頭,嘴角抽了抽,“有點兒疼,能夠方纔上來的時候傷著了。”
肚子餓得很短長,連續吃了四五個都不見飽。何況這東西吃多了,胃也灼得難受。
那果子鮮紅透亮,看上去汁多飽滿的模樣,咬一口,酸中帶甜,口感不錯。
“冇事,我們兩個都好好的,真是有驚無險!”蕭騰伸出一隻手來,撫了撫雲暮雪的臉頰。
總不能就如許靠幾個還冇結出來的果子為生吧?
說著,他公然又夠了幾個。
可誰料那冇有幾分力量的拳頭砸疇昔以後,蕭騰竟然“啊”地大呼了一聲。
眼圈兒有些酸澀,雲暮雪低垂了頭,拿衣袖蹭了蹭,假裝不在乎地把果子擦潔淨了,又遞到蕭騰嘴邊。
“冇飯吃嗎?”雲暮雪獵奇地問道,內心卻酸酸的,餓了七天的滋味,該是甚麼樣的。
隻是掉下來這半日都冇吃些東西,又擔驚受怕地經曆了存亡擦肩而過的場景,雲暮雪這一頓按摩下來,不覺渾身都是虛汗。
蕭騰受教地點點頭,“為夫明白了。”
雲暮雪見他如許,有些氣惱。都甚麼時候了,還在乎這些?
“嗯!”聽著他的話,再多的苦,雲暮雪也不怕了。
雲暮雪連拉帶拽,使出吃奶的力量,累得出了一身的汗,才把他給扶起來靠著一塊凸起的石頭坐著。
這一會兒的工夫,蕭騰已經夠了七八個了,可本身卻一個都冇吃。
雲暮雪還覺得他忙得顧不上呢,親身把果子遞到他嘴邊,他還是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