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像是冇有骨頭一樣,癱軟在地上,一點兒力量都提不上來。
蕭騰回過甚來,看著麵龐笑得抽搐的芷蓮郡主,目光閃了閃,把手中的長劍在死了的侍衛身上蹭掉了血跡,大手一揮,龍澤帶著幾個暗衛就踹開了芷蓮郡主的門,把她給揪了出來。
現在他隻盼著端木良不要人性大發纔好。
這一突如其來的行動,嚇得雲暮雪“哎呀”叫了一聲。
蕭騰看著她吞了藥丸,方纔鬆開手。
到時候,她不信蕭騰還喜好她這個殘花敗柳!
誰知這個該死的芷蓮郡主,仗著是皇後的孃家侄女,嫁給了主子,卻處心積慮地見不得主子好,非要把雲暮雪給害死才罷休。
“為甚麼,為甚麼要這麼對我?我是愛你的啊!”她哀哀欲絕,聽上去讓人於心不忍。
現在他好了,手中有二十萬雄師的軍權了,她就喊著愛他。
雲暮雪一向從十數到一,都冇見那黑衣少年有一點兒反應,不由頹廢地歎了口氣,“這還是人嗎?”
皇上指婚的又如何?
隻是蕭騰的眼神卻始終冇有正眼看過她,他的眸色裡,儘是苦楚。
他伸手抹了一把臉,隻來得及看清阿誰黑衣少年抱著雲暮雪翻過了牆頭。
就算是皇後的點子又如何?
“晚了。”蕭騰感喟一聲,蹲在她麵前,一手鉗住她那尖細的下巴,笑得如同半夜的鬼怪,“當年你害本王嚐盡了人間百態,現在也來感受一下吧。”
但雲暮雪起碼就冇有理睬那些,不顧統統地治好了他的腿,和他定下了婚約。
愛他的人,毫不會是芷蓮郡主。
芷蓮郡主好似冇有發覺到一樣,儘管倚在窗前大笑。
當年,他那般不堪的時候,冇見她每天哭著喊著愛他的。
到底生於陳國公府如許的世家大族,芷蓮公主對情勢掌控的很精確。
芷蓮郡主的聲音顯得格外刺耳!
過後也冇見她有半分的悔過。
愛他,當年會害了他?
這下子,她真的感覺驚駭了。
為了將來不受製於人,他必必要抓住這二十萬雄師,以是,眼下還不是殺了芷蓮郡主的時候。
他不曉得,為何這個端木良恰好要幫著芷蓮郡主!
“無情嗎?”蕭騰低低地笑了,“那也看對誰了。對害本王的人,本王絕對不會有一絲情分的。”
“不,不,你不能如許。本郡主但是你禦賜的王妃,你怎能這麼無情?”芷蓮郡主嘶聲厲吼起來,那聲音裡說不出的驚駭,聽著讓人渾身無端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