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嬤嬤一見她這架式,頓時就驚駭萬狀地捂著嘴喊起來,“天,王妃,您還能好好坐嗎?皇室女子坐的時候可不能翹起腿,兩腿要併攏,稍稍斜一些。”
她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非常不解,“這……這就嚇死了?”
雲暮雪要抓狂了,這還讓不讓人活了?這哪是來教她端方的,的確就是給她送來一活祖宗!
這下可倒好,被他們給抓住把柄了,一個個幸災樂禍地等著看她死呢。
馬婆子在蕭騰和雲暮雪“殷切”的目光裡,一張儘是褶子的馬臉漲得通紅,不敢置信地看著這兩個怪人。
雲暮雪看了她的囧樣,彷彿還冇過癮,撅著嘴就去催蕭騰,“騰哥哥,她如何還不死?”
眯了眯眼,雲暮雪身子往椅背上靠了靠,舒暢地翹起了二郎腿。
馬婆子活到這把年紀,早就成了人精了,這話說得滴水不漏,話裡藏話。誰聽了也不能挑她個不是,還順帶著威脅了蕭騰:她但是皇後身邊有頭有臉的人!
雲暮雪很共同地拍起了手,“好玩,好玩。騰哥哥,我想看她如何死的,我還從冇看過大活人去死呢。”
麵對板著一張吊死鬼臉,堪比容嬤嬤的馬臉婆子,雲暮雪實在是冇了耐煩,也顧不上裝傻充愣,叉著腰就罵起來。
“還要預備甚麼呀?這裡不就有現成的柱子?”雲暮雪非常“美意”地靠近馬嬤嬤,“嬤嬤,你看,這柱子光滑堅固,你的頭如果猛勁撞上去,估計就像個西瓜那樣,開瓢了。”
騰王再短長,皇後也是他的嫡母不是?
“天哪,王妃,您如何能罵人?皇室女子……”馬婆子被雲暮雪罵得一愣一愣的,待反應過來,就捂著嘴大驚小怪起來。
聽聞這位大蜜斯自打落水回家以後,脾氣就大變。雲府裡,連她繼母身邊的婆子都敢打,她另有甚麼怕頭?
隻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馬嬤嬤渾身像被架在火架上烤,此時悔怨的真想找條地縫鑽出來。
“哦?”蕭騰眼裡光芒大盛,“你真不想活了?”
馬婆子:“……”
“給我閉上你的臭嘴!”雲暮雪不乾了,火冒三丈,秀眉倒豎,“老虔婆,你在經驗誰?你不過一個主子,就敢對本大蜜斯頤指氣使起來,這就是你從宮裡學來的端方?”
蕭騰彷彿正沉浸在甚麼事情裡,聞聲這聲喊,纔回過神來,“唔,甚麼事兒?”
“不過這類死法也冇甚麼別緻的,”雲暮雪剛說完了觸柱,又想到了一種簡樸易行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