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她低低喃喃,似是夢話。
隻是現現在,不但光是指頭疼,連心口那塊兒都疼了。
而他,也跟著雲伯英重返邊關,經曆了無數的戰事,終究打出了“戰神”的名號。
他清楚地記得,當時芷蓮郡主給他遞過一杯茶,喝了茶以後,他就昏睡不醒了。
他說完了,餘韻嫋嫋,彷彿還冇有從舊事裡走出來。
可誰也冇推測,他不但冇死,兩年後,還跟著雄師班師返來。
隻可惜,她不是阿誰她,要如何去迴應他?
放在內心好多年了,這段舊事從未對彆人提及。
雲暮雪一愣,六年前,還是原身,她如何會記得?莫非這此中有甚麼故事不成?
想起先前本身內心還衝突著,就感覺非常好笑。
那麼,他們之間到底產生了甚麼,讓蕭騰至今念念不忘,還對她情根深種?
不疼纔怪!如何會不疼?
“那一日,我心灰意冷,坐在禦花圃的湖邊亭子裡,吹著冷風,真想一死了之。”
隻是她不是她,如何能夠貪占了這份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