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暮雪一聽,頓時樂了,還覺得這廝有多難服侍。不就喂他喝藥嗎?看在他冒死前來相陪的份兒上,她喂就是!
“那好,咱就來吧。”雲暮雪放下了藥碗,把車簾子拉得嚴嚴實實的,風絲兒不透,撅著嘴往前靠了疇昔。
但是男人常常是好勝的植物,一旦女子主動了,男人就有些疑神疑鬼了。
雲暮雪眉看眼笑,就差手舞足蹈了。
可當她剛一拿起碗裡的調羹,舀了一勺吹了吹就要送往他嘴邊時,那廝卻不懷美意地笑了,“用嘴喂……!”
男人的本能,讓蕭騰渾身緊繃,再加上雲暮雪那番震驚男人自負的話,蕭騰終是忍不住了。
麵前的小女子是那樣活潑敬愛,撩動聽的心絃。
那就是這廝的笑點極低,彆看他常日裡不常笑,可一旦咯吱他,他就能笑得氣喘。
那張黑乎乎的小臟臉,在車廂內的暗光中,煜煜生輝。兩彎黛眉秀美溫和,敞亮的大眼睛笑成了一彎新月,頰邊酒渦乍現,兩顆奸刁的小虎牙也跳了出來。
千萬種和她相擁相吻的假想,都抵不上現在和她如此附近的畫麵。
而他的唇邊,倒是一把光滑地發亮的調羹,現在正被這小女子握在手裡,緊緊地貼在他的薄唇上。
蕭騰一見雲暮雪笑得如此奸滑,內心也冇了底,隻是吐出去的話又不好收回來,何況心內實在是愛極了雲暮雪,隻得硬著頭皮點頭,“肯定!”
蕭騰慢悠悠從長椅上坐起來,看著雲暮雪那張因為用力發紅的小臉,一字一頓當真地說道,“你餵我,我就喝!”
渾身緊繃著,蕭騰的喉結高低滑動了下,少女身上淡淡的草藥味,清爽好聞,讓他止不住就想一親芳澤。
蕭騰見麵前少女一派天真天真地把粉嫩唇瓣奉上前,不由得就傻眼了。
這一次,她又像以往那樣伸出了魔爪,可任憑她如何咯吱,蕭騰都死力憋著笑,愣是不張嘴喝藥。
約莫小半個時候,那侍衛迴轉過來,帶來一個雕花填漆的大木箱子。
蕭騰一見她來了,俄然就躺在車內的長椅上,裝睡。
雲暮雪曉得這廝怕藥苦,也不逼迫他,把藥碗放在車內的小幾上,閒閒地吹著本身燙得發紅的手指,嗬了口氣,就插向那廝的雙肋。
“哇哈哈哈……”雲暮雪終是忍不住,狂笑出來,笑得她眼淚都出來了,腰也直不起來。
一日兩次,每次一大碗。
如何看上去柔嫩粉嫩的唇瓣,嚐起來會是這個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