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家業怎能娶上媳婦?”蕭騰笑眯眯地看著雲暮雪,臉不紅心不跳,半真半假地說道,“不止這些家業,本王那兒另有黃金萬兩呢。”
小頭子和那些兵丁都哈哈大笑起來,“哎呀我說兄弟,你這小身子骨兒也太弱不由風了吧?連我一巴掌都禁不起!你可得好好補一補了,不然,將來娶了媳婦,人家但是要跑嘍。”
可如果不去搬,又有甚麼好體例呢?
哼,這廝竟敢鄙視她的迷藥?雲暮雪氣得要命,發誓下次給他再多下一些。
他所說的幾間屋子,雲暮雪自是不信。前次見了他的彆院,就夠大的了,那這城外定是不止幾間的。
彷彿猜出她心中的疑慮,蕭騰微微一笑,悄聲道,“狡兔三窟,我在城外也有幾間屋子……”
小頭子派人去了,一會兒返來,回說城門上的人說冇有。
馬車簾子被一隻苗條的大手悄悄挑開,蕭騰戴著銀色麵具的那張臉露了出來,見雲暮雪站在跟前,那性感的薄唇勾起一彎誘人的笑。
“雲女人,主子也來了。”
待到車隊近前,雲暮雪方看清打頭的是一輛黑漆平頭馬車,車轅上坐著她再熟諳不過的德成,火把燈籠的映照中,德成那張發麪饅頭一樣的胖臉上漾著一絲淺笑。
這些都齊了,隻是恰好少了犀角。
小頭子緊攥著的手不由鬆開了,長舒了一口氣。轉頭就對著雲暮雪的肩膀拍去,“兄弟,還是你小子短長!”
守城的兵丁本不想理睬小頭子那些兵丁,可誰知那些兵丁竟然出奇地分歧,排好隊攏動手作喇叭狀,對著城門高喊,“再不給東西,俺們就四散分開了,到時候把城隍廟翻開,讓那些染了時疫的病人逃命去了。”
蕭騰收了打趣的心,忙叫過一個侍衛過來,叮嚀幾句,那侍衛就領著人打馬而去,朝城外駛去。
明曉得這裡是個要性命的處所,他還來,活膩了不成?他身子本就中了毒,比平凡人更輕易染上時疫,莫非他就不怕嗎?
雲暮雪的耳根子當即燙起來,這要性命的情話,真是從這個冷傲孤清的男人嘴裡說出來的嗎?
激靈靈地打了個寒噤,雲暮雪受不了這廝的不端莊,隻好岔開了話題,“既然來了,那就乾活吧。讓人把東西搬下來,立即頓時!”
這一拍,冇想到雲暮雪噔噔噔地就退後了幾步,差點兒一屁股坐在地上。
“本王,想你了……”蕭騰俄然探出頭來,靠近雲暮雪,悄聲說了一句。
雲暮雪眼眶潮濕了,手也在發顫,此人,為何非要來這兒?不怕染上時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