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並肩而行,出了宮,各奔東西。
趙巍則上馬直朝鎮寧侯府而去。
就算人家抬著空箱子,也不是他把人家嫁奩箱子撬開的來由。
“朕曉得你內心惦記傅珩,就未幾留你了,朕不便出宮,你去看傅珩的時候,替朕帶句話,奉告他,朕必然不會讓他委曲的。”
“父皇息怒,兒臣實在不知傅筠父子是從那邊曉得的,兒臣從泰山下來以後,直接回京,途中隻是傳聞有的處所受災,卻並將來得及覈實。
即使甚麼都不說,甚麼都不做,往那一站,便威氣逼人。
再說——
鎮寧侯一走,皇上看向太子。
撲通。
皇上實實在在扶了趙巍一把。
太子一愣,盜汗刷的冒出,幾近刹時滲入衣衫。
是兒臣辦的不當,兒臣有罪。”
年過四十的趙巍,因著長年在邊陲吹那風沙走石,一張臉,比京都那些官員要滄桑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