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中那女人,究竟是如何獲咎娘了?”顏離玥在問出這一句話時,看似帶著笑意的眼眸裡,卻儘是寒光乍現。
“返來了,昨晚我娘急倉促的呼喚你們五小我,究竟是去辦甚麼大事了?”顏離玥問出這一話時,清冽的聲音中,儘是戲謔調侃之意。
這麼多年,她真的是已經忍夠了。
“皇……皇上,臣妾,臣妾方纔真不是用心衝犯皇上的,臣妾隻是,隻是……。嗚嗚……皇上,您瞧瞧臣妾的頭髮……”皇後嚇得一下子的便跪在地,望著天子,淚眼婆娑哽咽的訴說的同時,更是滿臉尷尬的好似要證明她剛纔為甚麼會一時失控衝撞了天子的啟事。
“主子,你肯定,你真想曉得?”
福安公然是個失職儘責的寺人,天子的號令剛一下,頓時,先前還眼觀鼻鼻觀心雙耳不聞門內事的德安,刹時就帶著內裡的侍衛走了出去,並給四個侍衛揮了揮手,表示履行天子的號令。
皇後刹時驚奇的望著天子。
……
“皇上,您如何能如此的對臣妾,臣妾纔是同你共磨難,一起熬過來的結嫡老婆,你如何能因為一個卑賤的女人,就如此的對我……我不平,我不平……。我不要被囚禁,不要……”皇後在地上哭得非常的不幸,非常的仇恨,梗起脖子,便同天子完整的耗上了。
“你的頭髮?你的頭髮,難不倒不是你本身自作自受弄冇了的嗎?甚麼叫做自作孽的搬起石頭砸本身的腳,說的就是你如許的——蠢貨……”天子嘴角含著淩厲的嘲笑,滿眼的輕視和埋冇著的滔天怒意。
顏離玥悄悄的搖了點頭,勾起唇角,放動手中的質料,雙手抱胸,望著他這個貼身小廝隻笑不語,一副完整冇有興趣的模樣。
“交代?你想要甚麼交代?是想要扣問,朕為甚麼要囚禁你嗎?”天子走到皇後的麵前蹲下,粗糲的大掌,刹時毫不顧恤的捏住了皇後的下巴,迫使其皇後嘴唇伸開著不能言語。
本日天子涓滴都不懷舊情的刻毒做派措置她這個受害人,皇後豁出去了,完整的失控了。
皇後連讓寺人通報都冇有,已經顧不得禮節的跌跌撞撞衝了出去,頭頂上,用一塊非常豪華的標緻布巾包裹著,如果大夏季的這麼用布巾裹頭,說不定,還能搭配搭配衣服,但是在這不走路都熱得人將近冒煙的熾烈八月,皇後這頭裹厚厚布巾,身穿露胸薄紗風涼衣裙,如何看,如何就瞧著像個神經病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