冊頁中還夾著幾頁寫得滿滿的宣紙和一張小小的工筆劃,字體風骨初成,佈局鬆散,隻是稍顯筆力不敷,約莫是這具身材的仆人之前練習時所寫。
湛藍扶額,真是作孽!
字集的字體是湛藍熟諳的,翻了幾頁,與柳體非常類似。但是字,湛藍真的認不全,能認出個百分之七十已是萬幸。
牽著踢踢踏踏走路的小人兒,見他頭頂的小鬏鬏因為走路一顫一顫的,湛藍扯了扯嘴角隨便問道:“你昨晚甚麼時候過來的?”
將蔚池和雷雨薇並排寫在前,可見原主下認識對兩人的尊敬,而湛藍與蔚栩是姐弟,這鎮國將軍府明顯是個蔚姓人家,再加上四口之家的工筆劃,蔚池和雷雨薇得身份也就不言而喻。讓湛藍感覺非常風趣的是,在這個重男輕女、以男報酬尊的期間,原主會將本身的小弟,將來將軍府擔當人的名字排在最後。
簌月向前的腳步冷靜頓住,小爺,您這是找虐呢吧!您家親姐固然還算不得是女子,但起碼也是女孩兒好吧?您是如何把她解除在“男女授受不親”這個範圍以外的?
那麼,這個啟泰國,又是甚麼時候呈現的?
蔚栩看了看湛藍,又垂下頭,旋即悶悶道:“半夜後。”
簌月服侍著蔚栩洗漱好,見湛藍還在看書,上前幾步輕言細語道:“蜜斯,先用飯吧,本日氣候好,早餐後您能夠搬了躺椅到院子裡去看,奴婢跟您籌辦甜甜的杏仁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