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藍輕嗯了一聲,這回是真去睡了,因著白日太累,甫一躺下就進入了夢境。
“主子您才曉得啊。”聽雨不曉得甚麼時候摸了過來,問道:“主子可要用些宵夜?”
“嗯,他要的應當是有人能管束蔚家軍。隻要大夏不滅,驃騎營和蔚家軍之間就永久都不死不休,有朝一日北戎攻入啟泰,即便他不說,驃騎營也會趁火打劫。到時候天然相互耗損,對他來講可謂一本萬利。”
湛藍眨了眨眼,彷彿不明白他為甚麼會這麼說,下認識道:“當然是因為感覺這二人可用啊,我們現在缺人手,碰到才氣不錯又有能夠收歸己用的,當然要多留意著些。”
罵娘還不解氣,又在禦書房摔東西,將龍案拍得啪啪作響,麵色都扭曲了,“真是一對狗男女,給點色彩就開染坊!”
比長相,他邊幅堂堂,乃至比薑衍還要威武幾分;近春秋,他又不是七老八十,雖比薑衍大上幾歲,卻成熟慎重;若論才學,薑衍得紫芝山三公親身種植不假,可他也是由當朝太傅親身培養的,乃至另有很多才高八鬥的文壇清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