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保細心打量著皇甫永寧,暗自思忖道:“莫非這就是平戎郡主的實在邊幅,不對啊,皇甫元帥不是說她在大婚之前不能以真臉孔示人麼?莫非又是戴著麵具?是了,必然是戴的麵具,安陽縣主和皇甫元帥都是好邊幅,平戎郡主的邊幅如何以也差不了的。”
齊景煥那般聰明,當然能猜的到他嶽父的心機,他隻是向嶽父微淺笑了一下。其實在齊景煥方纔得知自家下人那般貪墨之時,他就已經想到了宮中的環境必然會更加嚴峻。昭明帝的江山是他父王用命換來的,是他的嶽父和媳婦兒搏命搏殺保下來的,齊景煥當然不能讓人白白糟蹋了。再退一步說,國庫內庫空了,他還如何給他媳婦一個極其昌大的婚禮。親王的婚禮一應使費都由國庫付出,齊景煥可不想讓皇甫永寧受一丁點兒的委曲。
皇甫永寧立即低頭說道:“爹,我來接您回家!”
皇甫敬德立即重又跪下,毫不遊移的抱拳朗聲應道:“臣接旨。”
“煥兒啊,你身子骨也好多了,伯父想讓你去管著戶部,你可情願?”在此次事件當中,昭明帝發覺他的侄子對於經濟之事非常靈透,這便有了那樣的設法。現在的戶部尚書與內府總管曲裡拐彎的連著親,昭明帝因著內府之事,對本來信賴的戶部尚書也起了狐疑。
皇甫敬德公孫勝高三保以及白蒼和飛虎衛士們眼睛都看直了,那兩人真是太……他們都不曉得該用甚麼樣的說話來描述齊景煥與皇甫永寧了。
“著皇甫敬德立即密調定北軍入京進宮聽用。”昭明帝沉聲喝道。
世人都很冷傲,皇甫永寧心口卻俄然發悶,她瞪著齊景煥冇好氣的說了一句:“笑成那樣給誰看!”
齊景煥隻看了這少年一眼,便欣喜的叫道:“永寧,你如何來了?”而皇甫敬德公孫勝高三保等人倒是望著那與扮成薑不仁的皇甫永安邊幅極其類似的少年,一時冇有反應過來,齊景煥這麼一叫還將她們叫懵了。
“煥兒!”昭明帝不悅的沉沉叫了一聲。疇前齊景煥就象個紙糊的美人燈似的,連和他說話都不敢大聲,昭明帝即使故意給侄子安排差使也是不敢的,可現在齊景煥看上去氣色好多了,說話之時底氣足了很多,走路也有勁兒了,昭明帝想著本身那不幸早逝的奪目無能文武雙全又對他非常忠心的弟弟,他就想給侄子加擔子。
齊景煥也不惱,還很當真的點點頭,非常嚴厲的答覆道:“對啊,我就是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