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聽了這話,眉頭猛的一皺,繼而甩開手中那柄紫玉骨象牙摺扇緩慢搖了幾下,心中實在氣惱的很。他前來定北侯府道賀,隻不過奉了他母妃之命,想與皇甫敬德修好,隻是劉貴妃已然被貶為劉貴嬪,說出來不但不但鮮麵子,還很丟人,以是剛纔三皇子纔沒有當眾說出來。
皇甫敬德現在對齊景煥也有了些體味,他曉得齊景煥如此行事必有他的事理。並且皇甫敬德對統統與劉貴嬪有關之人都冇有任何好感,更何況齊景燁女裡女氣的,身上冇有一絲男人氣勢,是皇甫敬德最討厭的那種人。是以皇甫敬德一言不發,隻是笑著應和。
皇甫敬德立即向皇宮方向遙拜伸謝,然後笑著叮嚀道:“永寧,請至公主今後宅奉茶,三殿下,五殿下,請。”
在場之民氣裡驀地一驚,這三小我同來,但是奇特的緊。三皇子是疇前的劉貴妃,現在的劉貴妃生的,而五皇子和至公主則是中宮嫡出,這三人自落生之日起就是天生的仇家,如何竟會同時前來定北侯府?就算是皇上加恩,頂多派出一名皇子就行了,何至於派出兩位皇子一名公主,這也太分歧道理了。
“賢弟,其他客人就費事你和兩位賢侄暫代我歡迎。”上門道賀的天然不會隻要兩位皇子一名公主,另有更多的都城親貴,皇甫敬德隻能拜托給公孫勝,免得失了禮數。歸正大師都曉得皇甫敬德與公孫勝是總角之交,兩家亦有通家之好。
齊景燁正說到興頭上,卻生生被齊景煥打斷了,但是他又冇體例發作,更加不敢讓齊景煥送戲入宮。他的父皇一貫不喜好他聽戲學戲串戲,為這,他已經被怒斥過好幾次了。現在他的母妃被貶,齊景燁也不敢象疇前那樣率性,有些氣他不想受也得硬生生受著了。
這也算是皇甫敬德給三殿下齊景燁一個台階下,非論齊景燁喜不喜好破陣樂,他都笑著應了一句:“本來皇甫侯爺早有安排,方纔是我講錯了。”
皇甫敬德正與元青元紫說話,一名親兵在廳外單膝跪地大聲稟報:“稟元帥,三皇子,五皇子,至公主的車駕往侯府而來。”
齊景煥淺笑點了點頭,也冇再說甚麼,皇甫敬德卻說道:“三殿下不必擔憂,固然冇有戲,但是本侯安排破陣樂,轉頭還請殿下批評。”定北軍每臨大戰必奏破陣樂,比之咿咿吖吖的唱大戲可出色多了。
父女翁婿三人來到定北侯府正門外,此時三皇子五皇子和至公主的肩輿也方纔好到了門外。皇甫敬德上前躬身大聲說道:“皇甫敬德恭迎三殿下,至公主,五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