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明帝卻冇有太後這麼輕鬆,他悄悄歎了一口氣,無法的說道:“找返來的如果皇甫永安就好了。恰好是寧丫頭,這丫頭真是給朕出了好大一個困難啊!”
“母後,大喜……大喜……”跟著一聲衝動的幾近變調的呼喊,一個年近五旬,身著一襲暗黃袞服的男人以與他的年紀不相襯的敏捷躥進了永福宮中的佛堂,嚇的佛堂表裡統統當差的宮女寺人撲十足全都跪了下來。
昭明帝見統統的宮人全都退了下去,忙抬高了聲音笑著說道:“看母後說的,兒子豈是那種吝嗇之人,隻是如何封賞皇甫小將軍,兒子的確非常難堪,皇甫元帥立下了天大的功績,可他也給朕找了個不小的費事。”
“皇兒,快給母後細心說說……哦不……母後得先向菩薩還願……”太後歡樂的都快胡塗了,她慌鎮靜張鬆開兒子的手,回身撲通一下子就跪倒在那尊白玉坐蓮觀音之前,冇命的磕開端來。
昭明帝臉上的鎮靜之色稍稍退了些,他看了跟在前麵的宮女寺人一眼,淡淡道:“你們全都退下!”
“唉,母後,兒子就是為這事來請您幫著拿個主張的,好叫母後曉得,活捉納都狗王的皇甫小將軍實在並不是皇甫元帥的義子,而是他暮年失落的親生女兒皇甫永寧。”當今倒也乾脆,直接把底給撂了。
正跪於佛龕之前誠虔禮佛的太後被本身的兒子嚇的雙手一顫,手中正撚動著的沉香佛珠啪嗒一聲便掉在了地上。太後顫微微站起來轉過身子,眉頭緊緊皺起,口中喃喃唸叨著:“阿彌陀佛,罪惡罪惡,皇兒,你這是如何了?”
昭明帝忙也跪在母切身後給菩薩叩首,太後磕罷頭又喃喃念語了好一陣子,才吃力的往上起,昭明帝從速上前扶住母親,母子二人相互扶著站起來,漸漸走出了佛堂。這娘倆兒一起走一起說,還冇走進永福宮正殿,昭明帝已經將納都汗王如何被活捉的顛末講給太後聽了。
昭明旁想想也是,臉上覆又有了笑容,“母後所言極是,不過這倒不急,朕想著還是先見見寧丫頭纔好,若這孩子樣樣俱好,朕可捨不得讓她嫁到彆人家去!”
太後想的很簡樸,她直接了當的說道:“皇兒,彆的不說,單隻是寧丫頭活捉納都狗賊這一條,便足以讓天下人再無二話。狗韃子禍害了多少大陳百姓,寧丫頭這是給全大陳的百姓報仇雪恥哪!就憑這個,封寧丫頭為公主都不過份!”
也這怪太後心中迷惑,納都汗王號稱北原之狐,最是凶險狡猾暴虐不過的,皇甫敬德與他周旋了十多年都不能擒住他,一個還不到十六歲的小女人如何有本領將他活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