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下去吧,我想好好歇息一下。”南箏還在想,莫非是江辰在將軍府安插了眼線?可全部將軍府下人足有百十號人,要查起來絕非易事。
“是。”春木立即答允下來,隻要不被逐出府,就有返來的機遇。夏禾那樣的性子,若到了內裡,怕是要被人欺辱死。
夏禾嘴唇咬到發白,眼淚汪汪的點了點頭:“但是,但是,您之前明顯和五皇子那麼好,您那麼喜好五皇子,奴婢覺得,五皇子如果主動來哄您,您必然會很高興。”
江辰說他寢食難安,明天一早就趕了過來。申明他是明天就曉得了這件事。
南箏發覺春木語氣中的輕鬆,眼皮微抬:“剛纔,你是怕我會獎懲夏禾太嚴峻才衝出去的,對嗎?”
隻聽她一聲感喟,悠悠道:“就罰她降為三等丫環,去乾乾雜活,好好深思深思。”
“女人,奴婢真的曉得錯了,奴婢也隻是想讓您和五皇子重歸於好,女人,您彆生夏禾的氣好不好……”
“但是剛纔,奴婢聽完您跟五皇子說的那些話,奴婢才曉得,是奴婢想錯了,女人,您罰我吧……嗚嗚……”
“奴婢就隻說過您習武受傷的事,府上其他無關的事,奴婢一概冇有說過!”夏禾跪著往床邊移了幾步:“五皇子說,有甚麼動靜寫了紙條扔出院牆便可,其他的奴婢也不曉得了……”
“曉得了。”
南箏一開端冇重視,春木走後她便躺下了,一翻身瞥見夏禾,嚇得她一激靈。
現在天,除了顧宴兮和蘇沫就隻要梧桐苑裡的一些丫環曉得,就連母親和姨娘也是本日才得知了動靜。
“得虧此次是在府上,另有旁的人在,如果隻要五皇子和女人,傳出去那還得了?”春木用袖子拂去她臉上掛著的淚珠,苦口婆心解釋。
“女人——有件事,奴婢想問您。”
“我曉得,你倆一向形影不離,豪情甚是要好,正因為如此,你也不成太寵著她,要多教教她。”南箏溫聲:“她不是能聽懂拐彎抹角言語的人,有甚麼,你就和她直說。另有她的住處就不必搬了,還和你住在一起就行。”
如何罰?南箏還冇想好。
冇準是蘇沫回家途中偶遇江辰說漏了嘴?不管是真是假,下次蘇沫來時一問便知,在這之前,梧桐苑裡的丫環仍然有懷疑。
南箏回到梧桐苑,越揣摩越覺不對勁。
冇一會,春木挽著袖子出去:“女人,如何了?”
“女人這麼罰你,就算輕的,你放心,女人不會讓你一向待在後院。”春木見狀,又竄改了語氣,安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