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時,薑氏已經在門外等著了,見南箏出來,一把將其拽上馬車:“如何這麼慢?我們早點去,顯得有誠意。”說著她一撩簾子:“行了,走吧。”
顧長安暴怒,將宋家人從上到下全揍了一遍,宋家自知理虧,並不敢多言。
宋府。
顧長安低頭沉默半晌,道:“兒子全聽母親叮嚀,隻要彆委曲了那女人,人家至心情願就行。”
“那宋家女人可曉得此事?”
整件事,顧長安獨一有愧的便是宋晚凝,是她一向陪在身邊不求名分,悉心顧問。對宋知雅的孩子也視如己出。
是以春木特地一大夙起來,早早找好女人要穿的衣服,催著女人起床。
南箏回過神瞳孔閃動,嘴邊一抹如有若無的笑意:“我必定與她好好聊。”
“真是不美意義,路上行車遲緩,擔擱了,彆誤了時候纔好。”
可一想到長安都鬆了口,她又刹時喜上眉梢,連連包管:“你放心,母親也不是要你明日就結婚,當然也得先問問人家女人的誌願,你也曉得,母親不急這一會。”
薑氏眼裡閃著光,東風滿麵:“你現在二十有二,早就該娶妻生子了,你在虎帳裡生了根向來不想這事,你不急,我這做母親的總要替你籌措呀。”
“相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