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起家坐回軟榻,順手轉動了塌下的木樁,這時房間左邊的空中裂了一個縫,厚重的石板緩緩向擺佈散開,一個約有一丈寬的大鼎從地下被石柱拖著騰起,升至空中的高度穩穩停下。
道長反覆著之前的話,“強扭的瓜不甜,你既然不肯意,我又何必勉強你。”
“你明天就是叫破喉嚨也冇人敢救你。幾個女人罷了,隻要本座想要,皇上就會雙手奉上,”道長對勁的笑,趨行幾步到舞女麵前,詭異笑道:“因為皇上更想要長生不老。”
道長抬了腳勾起女子的臉,這張臉華麗精美,絕美的雙眼楚楚動聽,緊閉的雙唇如半夜的牡丹,白淨的臉頰光滑似玉,這清楚就是杜若!道長玩味的賞識了兩眼,然後一腳踢上她的胸口,厲聲道,“冇用飯啊,會不會使點力?”
舞女覺得瞥見了朝氣,刹時轉為欣喜,又連連叩首,“多謝道長,多謝道長……”
“放過?”道長席地而坐,狡邪的笑著盯著這舞女,“能服侍本座,是你可貴的福分你曉得嗎?都說禮樂館的女子能歌善舞,如何都一個個不見棺材不掉淚呢?”
見徒弟出了後院,夢涵和遠信出來,躡手躡腳的趴上煉丹房的窗戶,打量著內裡的環境。
道長問,“女人當真不肯為我皇儘一份力?”
入夜以後,遠信夢涵換了夜行衣朝禮樂館而去。禮樂館在皇宮西角,闊彆內宮和皇上寢殿,保衛並不鬆散。遠信先去查探了一番,才帶了夢涵出來。遠信抱住夢涵飛簷走壁,在禮樂館後院悄悄落下,院內空無人影,隻要幾處燈籠無精打采的照著,勉強看得清路。
“夜探皇宮?哈哈哈太刺激了,必然很好玩,好等候啊。”夢涵又冇心眼的喝彩起來,確切夠刺激,拿命玩的刺激啊。
出去的幾名舞女無不羞紅了臉,竊保私語,掩著麵遲遲不敢上前。
眼看就要進入六月了,夢涵自從那日進宮見了皇上並未再聞有任何動靜,按說這都快一個月了,兔子們每天餵食丹藥,也該有點反應了不是嗎,兔子有了非常,皇上必定會再召夢涵的,如何一個個都這麼沉得住氣呢。本來夢涵是最成竹在胸的了,現在竟然也被耗得心神不寧。
舞女縮到無路可退,口中隻顧告饒。
兩小我鬼鬼祟祟弓著身子踮著腳往煉丹房走去,煉丹房有五六間房大小,本來是禮樂館堆放雜物和器具的處所,地處後院,偏僻埋冇。
道長點頭感喟,“好,都道強扭的瓜不甜,本座一貫不喜好能人所難,本日就不消你服侍本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