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去的舞女被嚇得“啊”一聲慘叫,彷彿被踢到的不是杜若,而是她們。
道長反覆著之前的話,“強扭的瓜不甜,你既然不肯意,我又何必勉強你。”
見徒弟出了後院,夢涵和遠信出來,躡手躡腳的趴上煉丹房的窗戶,打量著內裡的環境。
舞女覺得瞥見了朝氣,刹時轉為欣喜,又連連叩首,“多謝道長,多謝道長……”
“那如何辦?我們總該做點甚麼吧?難不成績如許坐以待斃,任人宰割?”
道長揮了揮手,兩名男人抬著舞女朝鼎內扔了去,舞女撕心裂肺的慘叫一會兒便冇了聲音,氛圍中模糊披收回絲絲燒熟的肉香味。另兩名男人鬆了繩索,鼎蓋重重落下。
夢涵見遠信反應狠惡,心中也跟著嚴峻,“如何了,很嚴峻嗎?”
夢涵點頭,“不好,冒然前去萬一被皇上發覺,皇上必定會起狐疑。我既然放下話,就不怕皇上試。”
“放過?”道長席地而坐,狡邪的笑著盯著這舞女,“能服侍本座,是你可貴的福分你曉得嗎?都說禮樂館的女子能歌善舞,如何都一個個不見棺材不掉淚呢?”
遠信撇撇嘴,“險甚麼?這點膽量都冇有還夜探皇宮?”
遠信點頭感喟,這件事情不管是成是敗,皇上都不會放過你。成了,你的才調實在太惹人諦視,再非池中之物,敗了,你屢出奇言,分歧平常的思惟和行動,皇上今後必定會顧忌於你。夢涵你要做一顆大樹,我該如何辦呢。你不是說過會和我浪跡天涯嗎,你還記得嗎?
兩小我鬼鬼祟祟弓著身子踮著腳往煉丹房走去,煉丹房有五六間房大小,本來是禮樂館堆放雜物和器具的處所,地處後院,偏僻埋冇。
舞女們麵麵相覷,縮在一起,冇有人脫手脫衣服,但已經有人已經嚇得流出了淚。
夢涵說著作勢要往外走,被遠信一把拉了返來,“姑奶奶,你饒了我吧。”
舞女冒死叩首,“求道長放過我,求道長放過我……”
四名男人退下,道長再次轉了塌下的木樁,鼎下沉,石板歸位,屋內規複了之前的溫馨,杜若仍然低著頭給道長按腿,彷彿統統都冇有產生過。
“我也是為皇上好嘛,你不是說你們雲族為皇家不在乎小我存亡嗎,就不準我效仿一次啊。再說煉丹是當朝天子親政後纔有的事,必定還冇人曉得它的風險,我如果不加以禁止,那是即是看著皇上去送命……”
樹大招風啊,遠信想起袁辰的話,本身果然是養了一顆大樹,“我不是對你說過嗎,丹藥是朝中忌諱,你不加以避諱還主動招惹,你是有幾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