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信信賴錦風的話,不再強求,他跪在錦風身前叩首,“師父,請受我一拜。”
遠信暴露難掩的鎮靜,“我不敢信賴你們竟然會放我出去,我都做幸虧虎帳裡被你們折磨幾年的籌算了。”
本來梧桐鎮並冇有他們說的那麼好玩,跟都城比起來真的差遠了,遠信略感絕望,走進一家小館子,要了些酒。俄然一陣哭成傳來,本來是店小二正在打一個小叫花子,“讓你偷東西!我打死你,看你還敢不敢偷!”
“但是……”遠信欲言又止,麵對突如其來的末端有些不捨。
遠信再次問道,“錦風,你真的不教我了嗎?”
遠信拋棄哀痛的情感,找了個來由說,“是有些不捨,因為,我還冇打敗你呢。”
錦風本來挺放心的,聽他這麼一說又嚴峻起來,“你敢在內裡惹是生非返來我清算好你!”
錦風見他對勁失色,提示他,“你的招式還不敷流利,今後多加練習。”
“不但是少爺,我也很獵奇。”
“你冇有感覺你的招式跟他很像嗎?”
錦風詰責他,“你討厭他甚麼?討厭他為你闖下的禍事善後,討厭他為你承擔罪惡,還是……?”
錦風不跟他爭論,叮嚀道,“楊將軍會給你安排好步隊,你明天一早帶隊解纜,傍晚便可到達梧桐鎮,朝中押送軍需的步隊後天中午之前會到,你與他們接上頭帶到虎帳便可,中間的時候本身安排,但是彆誤了事。”
遠信很嚴峻的問,“為甚麼?是我做錯甚麼了嗎?我是不是又讓你絕望了?”
“我?”遠信瞪大了眼睛,不敢信賴。
“少爺他對你很用心,你為何老是拒他於千裡以外?”
錦風說,“朝中派來的本年最後一批棉衣糧餉後天到西關梧桐鎮,你明天帶一隊人去策應吧。”
遠信跑到內裡吹了一會兒冷風才感受輕鬆很多,他沿著魚龍稠濁的街道向前走去,不曉得要去那裡,隻感覺內心空空的,對甚麼都提不起一絲熱忱。
“當然有,你如何對少爺我擺佈不了,但是你怠慢了我,我有一百種體例讓你悔怨。”
遠信被幾小我又推又拉的走進了倡寮。推開門一股暖流襲來,香氣撲鼻,穿戴輕浮單衣盛飾豔抹的女子正扭著水蛇腰妖嬈的跳著舞,笛聲琴聲混作一團,老鴇純熟的上前攬客,“幾位軍爺快出去內裡坐,我這就把女人們叫來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