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據魏尚書所查並非如此。”
一臨反問:“你若真的安設好了哀鴻,他們又豈會脫手傷人,犯上反叛?我來川陽十餘日,隻見城內百姓安寧下來,城外到底是何景象還未一見,隻是聽你每日上報,我身為賑災欽差,理應前去看望,豈能遁藏哀鴻,自求安穩?你禁止我出城,是做賊心虛還是辦事不力?”
“莫非有人貪贓?”
一臨看他文弱的模樣,出口欣喜:“你本來就是京中文官,少有如此繁忙路程,一時不適也是不免的。我好歹還比你強些,本來跟程征微服私訪,倒是常在外馳驅。”
一臨臥病幾日和魏晉諳在驛館內查賬,內裡的事全數交給了魏林禎。魏晉諳畢竟從職多年,看賬簿的經曆還是遠賽過一臨的,隻是偶然會晤他低頭深思,敲著腦袋彷彿有很大疑慮,一臨見狀問是否有非常。
文晉諳連連點頭:“我會很快抖擻起來的,我不會讓你絕望的。”
“好,我這就去拿。”
一臨拍桌怒道:“你為何禁止?”
李古滴水不漏,擺佈圓辭,一臨和緩了聲色:“好,那本日晚些時候,我親去城外看望哀鴻。”
一臨抱怨他,“你如何不早說,害我這幾天閒悶無聊,內心又焦急。”
魏晉諳有了主張,“有句話叫秀纔不出門,便知天下事。我這裡倒是有一件事能讓你消弭無所事事的慚愧,還能斷根的體味賑災環境。”
一臨怒道:“去請府尹來。”
李古必定道:“臣肯定。”
魏林禎神采不安:“城外有官兵在彈壓哀鴻,禁止哀鴻進城。”
“公主明察,臣絕無歹意,臣實在是為公主的安危考慮,不敢讓公主涉險,公主若執意前去,臣去安排就是了。”
李古受命一起馳驅而來,一臨先是問了他賬冊的題目,李古惶恐答道:“自災情產生以來,臣日夜下訪民情,賬簿一向是府衙的師爺過問,臣並冇有細查,臣忽視瀆職,請公主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