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突然停止了抽泣,相視一愣,楊常勸道,“這如何行呢,違背軍令是極刑啊。”
“恨就恨吧,總好過今後他在疆場上肇事。”(未完待續。)
“我記著了,我今後不敢了,你可不成以重新處決,我認打認罰,但是我不想去寒夜營,真的不想去!”
“好,我隨你一同去,劉將軍,這裡交給你了。”程征轉頭大喊一聲,打馬拜彆。
“少爺此次對遠信是不是有點太狠了?”
另一個叫周韋的也擁戴道,“大人,楊常說的有理,現在恰是千載難逢的機遇,若大人能乘勝追擊,和侯爺裡應外合一舉拿下敵軍,豈不是大功一件?”
第二天一早,周韋、楊常兩人來和遠信告彆,他們偷偷奉告遠信,錦風將軍給了他們每人一包銀子,不讓他們張揚。遠信曉得是程征的意義,心中欣喜很多,好言勸說,叮囑他們出去找個合法活計養家餬口,兩人千恩萬謝的分開了。
楊常跟著自責,“也怪我,我太輕敵了,我見他們狼狽逃脫,就忍不住想追上去。”
程征和錦風在火線浴血奮戰,逐步發明勢頭不對,仇敵彷彿並冇有照打算向北撤離,而是往南邊堆積,程征停下來闡發道,“莫非他們的主力在南邊?麵前隻是虛張陣容,拖住我們?如許的話遠信能夠抵擋不住。”
程征禁止道,“不必,他技藝不凡,保命當是不在話下,不過就是受點苦,我信賴他能挺過來,不必小題大做。”
程征聽後深思一會兒,然後說,“你歸去吧。”
遠信換上了囚衣,戴上了手銬腳鐐,落魄形象閃現無遺,他冇有想到程征真的會按軍紀處決他,走過程征帳中,頓時眼淚就啪啪落了下來,像是一個被欺負的孩子看到了父母,訴說著滿腹委曲。
“另有我的妻兒……”兩人又哭了起來。
兩天後錦風去三十六營宣佈訊斷,周韋、楊常兩人逐出虎帳,永不再用。協領程遠信斬監候,發配寒夜營做苦役,待來年秋後處決。寒夜營是虎帳邊沿關押重刑犯之地,前提艱苦非常,犯人大多數熬不到刑滿就已經死了。
遠信被押送去寒夜營,錦風送他出了虎帳,返來向程征稟報,“少爺,遠信已經去了。”
遠信有所顧慮,“但是,我們如果走了,河陽嶺誰來守?”
“歸去。”程征語氣不再氣憤,卻透漏著不容抵擋的果斷。
遠信一出去就跪在地上,“哥,我怕。”
“我家中孩子還未滿週歲,我如果去了,我妻兒可如何活啊……”兩人說著捧首痛哭,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