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柳江住在那裡?”
薑硯之毫不躊躇的從懷中拿出那張畫像,走到了韓山跟前,張了開來,對比著韓山看了又看,“閔五,你來看看,是不是不對勁啊!這長得不像啊,一個眼睛那麼大,一個眼睛這麼小……”
“你的眼睛,方纔可不是如許說的,你必定熟諳他,他也叫韓山,一樣是大名府來的考生。你不消狡賴,本大王正在尋他,自會去你們本年一塊兒招考的人扣問。如果旁人都說你們瞭解,那你可就是扯謊了。”
但是他有甚麼體例?這都是運氣的安排啊!
韓山看了過來,不答話,薑硯之彌補道:“這也是本大王想問的。”
閔惟秀想著,歎了口氣,那韓李氏會不會悔教夫婿覓封侯呢?
閔惟思縮了縮脖子,對二人說道。這天如何這麼冷啊!
韓山笑了笑,“不熟諳。”
擦!剛不是說我家的事,就是你的事麼……
韓山低頭一看,瞳孔猛的一縮,過了一會兒,才平靜下來。
“那小春香我曉得,如果韓山冇有扯謊,我們很輕易就能找到柳江,說不定韓山感覺冇有臉回家,就住在柳江家中呢。”
韓山新娶的老婆,便是李家二房嫡出的小娘。
一旁的閔惟思不忍直視,都說四肢結實的人,腦筋就不靈光,看他mm!被薑硯之賣掉了,怕是本身都不曉得吧!
饒是閔惟秀臉皮再厚,也不美意義甩手給薑硯之,隻得點了點頭。
閔惟思翻了個白眼兒,“我要同去。”
薑硯之搖了點頭,“此韓山,固然不是彼韓山,但是他們必定是有關聯的。要不然,死去的韓山的幽靈,為何就站在他的身後呢?”
韓山頓了頓,“聽三大王這麼說,我想起來了。之前在悅來堆棧遇見過幾次,因為都是大名府人,又同姓名,便聊了幾句。他這小我,性子有些悶,老是縮在屋子裡看書,看上去苦衷重重的。”
閔惟秀哼了一聲,又拿了一塊糕點啃起來,換你方纔打了一百零八式的,甚麼都冇有吃,就跑過來了,能不又餓又渴嗎?
“不曉得三大王尋鄙人有何事?”
“不是,小王本日前來,是來會一會府上的新婿韓山的。長兄聽聞將來太子妃賢能淑德,心中歡樂得很,那裡需求我前來。”
另有閔家人,乃是武將之家,同他們這類文臣,向來是不對於的,本日如何地就登門了?
安喜趕快引著她下去。
說完,便領著氣鼓鼓的閔惟秀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