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一時冇站穩,請朱紫恕罪。”
翌日淩晨。
說話的那幾位女子嚇了一跳,轉頭一瞧,恰好瞧見雲羲和那張似笑非笑的臉。
雲羲和一臉無辜,“搶不到你的簪子,隻能帶這個了。”
“是呀,我瞧著跟新成縣主頭上的這隻簪子倒是很襯呢。”
“時候不早了,夫人,蜜斯,該出門了。”
長公主秦惜不動聲色地收回了視野,語氣和緩了一點,
她本來想帶那隻珍珠流蘇的步搖,母親卻說那華貴的步搖在她頭上有些喧賓奪主了,故而才選了這隻低調又精美的牡丹簪。
雲羲和才往前走了幾步,一個小丫環手中端著托盤走路緩慢,彷彿是腳下被絆了下,那托盤從她手中滑落,生果滾了滿地。
“你如何如此招搖?!”
“你可算來了,我等你半天了。”
魏緋緋涓滴冇有慚愧的意義,隻是她記得家人的交代,不想此時再跟雲羲和反目。
長公主秦惜是先皇最小的女兒,也是先皇獨一的公主,自小就寵得冇法無天。
“魏緋緋,你必然要讓我如何?”雲羲和冷不丁的開口問道。
雲羲和微愣,幽幽一歎,她一時想不明白,這三個名字是甚麼意義,但是三皇子這招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倒是技高一籌啊。
林氏笑著摸了摸她的頭髮,眼底儘是慈愛,
“呸!文官家的女兒如何如此會倒置吵嘴?到底是誰搶誰的,她本身內心冇數嗎?”
“都說這女兒是父母的小棉襖,我們和兒,最是知心了。”
“這隻簪子啊?”
這一抬眼不打緊,她的視野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雲羲和帶著的那隻步搖上。唔,皇兄要的那隻步搖,如何會在雲羲和頭上?
她細心地將那香囊掛在林氏的腰間,
但她一抬眼,卻被那隻鳳穿牡丹的步搖擺花了眼,她甚是氣惱地看著雲羲和,
小桃忙護著自家蜜斯後退,那丫環卻身子一歪,硬是挨著雲羲和跌倒在地,而後她便緩慢地跪倒,
魏緋緋假裝不經意地抬手,摸了摸那隻牡丹簪子,虛榮心獲得了極大的滿足。
丫環將她們引至此處,林氏對雲羲和交代了幾句,便放她去玩樂了。
唔......看來,字條是三皇子遞來的。
臂挽銀絲勾畫的花草紋淺綠色的輕紗,腰間環佩小巧,行走間如霧似霞。
是偶合嗎?
雲羲和身著那新製成的流光紗曳的長裙,超脫文雅。
“長公主園子裡的花,都比彆處的都雅一些,瞧這株綠色的牡丹,花蕊一點紅,更襯得雍容華貴,斑斕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