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麗的陽光落在院子裡,給翠綠的植物枝葉鍍上了一層金光,溫和的風從窗欞溜進了房間裡,吹起了鵝黃色的床帳,已是日上三竿了。
“......”秦玄淩沉默了半晌,音色有些艱钜,“羲和,你到底想說甚麼?”
雲羲和也被他這句臭不要臉的話整蒙了,驚奇的那麼一刹時,秦玄淩已經捲土重來,吻得比之前還要凶惡,雲羲和嚐到了他唇畔的血腥味,那是方纔被她咬的。
翌日,又是一個豔陽天。
秦玄淩又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到底是冇法順從這類敬愛呈現在本身兒子身上,終究忍無可忍地將他抱起來,雲羲和總算是騰脫手來點了燈,饒有興趣地看著身邊的父子倆。
秦玄淩心對勁足地站在離她一步遠的處所,就著灑進屋裡的昏黃月色沉淪地看著她。
很好,壞男人!不想讓你做我爹了!
“皇兄也不曉得如何了,本日一早就送了一套喜服去司衣局,叫人照著阿誰尺寸去裁製大婚的皇後朝服。這會兒宮裡都在傳,說那衣裳那清楚是內朱紫禾兒的尺寸......那禾兒你昨日也瞧見了吧,長的吧也就那樣,行事也是裝腔作勢的,臉上的神情就像是大家欠她幾百萬兩銀子似的,一個宮女,說話做事都恨不得拿下巴看人......這後宮現在是她在管著的,昨日還叫她管出了慈寧宮鬨賊的事情來!本宮還冇有找她算賬呢,皇兄就整這麼一出!”
“哼。”雲無羨抬手想打掉揉亂他頭髮的那隻大手,卻不管如何都逃不出那片五指山,隻好說道,“以大欺小算甚麼豪傑哦!”
雲羲和鬆了口氣,語氣中難掩欣喜,“當真?”
“唔。”秦玄淩的眼神冷了冷,禁止著眼底的殺意,“猜到了。”
雲羲和側眸望著他,在暖和的燭火中細細地打量著他的五官,那眼神有些欲說還休,終是感喟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