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盤上的棋子密密麻麻,白子一馬搶先,長驅直入,而黑子卻彷彿有些害怕不敢前,看起來節節敗退。
“陛下正值盛年,在子嗣一事上,定然還會有進益。寡人的父親四十多歲時,後妃還曾誕下一對龍鳳子呢。”
魏康隻感覺麪皮更加生硬。
但秦蒼,底子就是想要亂點鴛鴦譜。
秦蒼頓時麵露愉悅,拍了拍拓跋奎的肩頭,“拓跋陛下,朕與你,實在是相見恨晚那!”
秦蒼聽了這話,更加感覺舒心了,“拓跋陛下小小年紀,為國為民,實在是可貴啊!”
秦蒼被這兩句馬屁給拍得樂不成支,心底的摸索散了去。
拓跋奎聞言,溫聲溫暖道,“秦天子談笑了,自寡人出世起,便聽聞大順天下海晏河清。想來這便是世代秦天子的功績,如果有那不長眼的,秦天子經驗一下也是個警省。”
秦蒼眼神亮了亮,瞧著那玉質小葫蘆,神情不由得微微放鬆,“當真如此奇異?”
“哈哈哈哈。”秦蒼神采暖和了些許,走到一旁棋盤中間坐下,“還是拓跋陛下有治國之才啊,不如,你我二人下一局?”
完後他又說,“昨日他做的詩,倒還是不錯的。拓跋陛下也聽到了吧?”
“在其位,謀其事!寡人也願向大順天子研習一番,叫西涼天下也亂世承平。”
“傳聞裴禦史親眼瞧見了這事兒,連續寫了三道奏摺,墨跡都未乾,就送進了養心殿。”有人悄聲嘀咕著。
“昨日纔在府上赴宴,本日就聽聞郡主傷病,自當去看望一番。”
一局棋下完,拓跋奎恰到好處地輸給了秦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