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澤忙伸手將人拉了出來,當即就沖水蓮喊著,“快去請太醫!”
秦君澤順勢將她摟得更緊,“但是孤怕你傷著!”
“殿下也莫要惶恐,皇上他畢竟是天子,靜嬪娘娘敢如許說,想來也是從皇上那邊得了些動靜吧......”
“是!是!”
殿內,又夏小鳥依人地躺在秦君澤的懷中,感染了水色的髮絲並未折損她的姿色,那幾縷濕發貼在她臉頰上反而為她增加了一絲嬌弱的媚,她紅著臉的拉起裙子,讓秦君澤查抄了她腿上的可怖的傷口。
“殿下,又夏受這點委曲不算甚麼。又夏隻是心疼殿下。靜嬪娘娘還說,皇上現在對殿下非常絕望,已經籌算在二皇子的加冠禮上,改立二皇子為太子。”
“甚麼!父皇他從未說過此事!”
“這般嘛......”
又夏麵不改色,淒淒楚楚地張口就來,
又夏本想順勢暈倒在他懷裡,聽他這麼喊,忙抬手禁止,“殿下不要!”
皇上見他隻是往坤寧宮跑,不來找他提與雲望舒賜婚的事,便也樂得安逸,隨他去吧。
又夏紅著臉,伸手往一旁燒燬的配房指了指,“殿下如果不放心,便進屋內替又夏查抄一番吧!”
另有那靜嬪,真是膽小包天,若不是因為她,母後又如何會被禁足?的確是放肆!
“說又夏小門小戶出來的,怪不得隻會阿諛奉迎!隻不過拜錯了廟門,跟著皇後孃娘早冇有出頭之日!又夏受些唾罵倒也罷了,隻不過皇後孃娘何其無辜?又夏氣不過,便與她辯白了兩句,她本日便冒充傳皇後孃孃的口諭,將又夏欺詐至此......”
一旁的水蓮眨巴著眼,忙道,“請殿下幫奴婢照看一下娘娘,奴婢回宮去為娘娘取件潔淨的衣裳。”
水蓮抬開端來,“我們娘娘,在長門宮落水了......”
冇過一會兒,待她聞聲急倉促的腳步聲時,瞧見那道身影時,總算是鬆了口氣,一雙水靈靈的眼中儘是不幸,慼慼然喚了聲,“殿下,您總算來了......”
一開端,水蓮還是在前麵小步快跑地引著路,到厥後,秦君澤已經耐不住性子,一把伸手推開水蓮,健步如飛地衝進了那荒涼的長門宮。
秦君澤隻感覺本身一顆心都要碎了,“到底是如何回事?是誰如許害你?”
他原覺得,雲家和玄王是他儲君之位上的絆腳石,但又夏這番話俄然就讓他明白了,真正能一句話定他存亡的人,乃是他的父皇。
“是!是奴婢魯莽,太子殿下饒命。”這小宮女神采一白,連連告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