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嬤嬤！”

雲烈眼中亦有痛色，厲聲道，“為夫與你說的話，你何曾放在心上？”

鞠問主子的聲音隔著院牆一聲比一聲高，不消一盞茶的工夫，阿沉就一手拖著個描述慘痛的嬤嬤自院牆後走了出來。

以是本日之事，他必須當眾表白態度。

前些光陰，江南美人案牽涉出多量官員，秦玄淩當街鞠問犯人那景象還曆曆在目，那些折磨人的手腕，彆說是試一試了，就光是看著，就感覺肉疼膽怯。

林氏為了捧親生女兒上位，竟將哺育了二十年的長女踩進泥裡，可真叫人唏噓。

卻聽雲烈怒喝一聲，“開口！”

林氏神采青白，胸口起伏，忍了又忍卻還是壓不住心頭的驚駭，渾身抖如篩糠，幾欲張口，卻不曉得此時還能對誰說話。

“是！”管家忠伯當即領命。

雲老夫人這話，實實在在地表白了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