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危反手把酒推到了一邊,“喝酒就不必了,直說吧,先前和齊大人說的已經不作數了,今後鐵礦的利潤我要六成!”
顧思危看向齊尚可,眼底深處森寒必現,“齊尚可,你是想給本官一個上馬威,奉告本官,這裡是你的地盤,是龍的臥著,是虎的盤著?”
齊尚可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如果眼神能殺人,那顧思危不曉得已經死了多少次。
他冷著一張臉,走到了那男人身邊,抬手把他腳上的刀抽了出來,接著反手一刀把他脖子抹了。
“顧大人,有話好籌議,您想要貢獻,我們也隻是想混口飯吃。何必弄得這般劍拔弩張呢,你說是吧顧大人?”
齊尚可隻看了兩眼,便曉得顧思危的這本冊子是真的。
論構和論壓迫,十個翟二也不是顧思危的敵手,何況顧思危並不奇怪他們手中的那點東西,之以是提出這件事,那也是為了釜底抽薪,提早吸引重視力。
說完,他又看向顧思危所傷的阿誰男人,“一點眼力勁都冇有,顧大人的人你都敢攔,翟二爺平素是如何和你們講端方的?”
顧思危卻俄然笑了,“翟二,把本官當作叫花子打發了?本官想要的東西,那就是本官的,這隻是告訴你,並不是和你籌議。”
“如何,一個個如許看著本官,倒真覺得本官能任由你們拿捏,走不出赤鶻?”
顧思危嘲笑了一聲,隨即聲音變得非常陰冷,“既然本官敢來,你們感覺本官會怕?”
他終究卸下了一向以來的假裝,看向顧思危,“顧大人公然妙手腕,能在短短幾日內,把這些資訊彙集得那麼全麵。”
他對著雲鳳鸞和顧思危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齊尚可在宋師爺的伴隨下,小跑著出來了,“顧大人留步留步,都是曲解是曲解!”
“九開。”顧思危淡淡開口。
屋內氛圍一刹時變得溫馨下來,如同暴風雨到臨般的安靜,壓在每小我的心頭,讓人喘不過氣來。
齊尚可接過了冊子,在顧思危和雲鳳鸞一派淡然下翻看了冊子,他越看神采越青,纔看了幾頁後,整張臉都已經掛不住了。
齊尚可滿臉堆笑,這時屋內又走出了一人,此人個子極高,渾身血腥之氣,恰是翟二當家。
“本官並不記得,上一個和本官這般發言的人是否還活著,翟二你還是看著這本冊子所記錄的東西,再來和本官說話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