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次!
戚氏一口氣堵得高低不得。
咱得整點熱烈給人家看不是?
“哎呀。”秦曉得一臉抱愧,“振國王府的人都是武夫糙男人,慣了重手,下次定讓他們輕些。老管家從速讓府醫來瞧瞧,可不能打碎了。”
太子李孝仁從震驚中回神,吃緊奔過來,指著秦曉得嗬叱:“秦曉得,你竟敢打殺你將來婆母的人,你也過分度了,你眼中另有冇有國法!”
不是說隨便兩棍嗎,用得著綁這麼嚴實嗎?她又不會跑。
敢情振國王府連個賤奴品階都比她高?
“那你們的賤奴敢攔……”
杜嬤嬤說是為她撐腰長臉,決計讓大師穿上花枝招展的綢緞新衣。
“哦,本來是下人欺上瞞下啊,那該罰啊。”秦曉得瞟向杜嬤嬤。
指著孫氏就罵,“你身為秦曉得寡嫂,竟冇點家長該有的模樣,我但是伯府夫人,你們竟不向我行大禮,另有冇點教養啊?小輩不懂事,你也不曉得教教。”
侍衛抱拳施禮,將棍子重重在地上一戳,死神般的眼睛朝著顧氏下人一個個看去。
垮台!
秦曉得不急不躁,卻字字句句開釋著龐大無形威壓,反手扣頂巨大帽子,壓得戚氏要吐血。
戚氏也瞧出陣仗不大對勁,心驚肉跳的,見到兒子心虛縮起家子不敢吱聲。
秦曉得勾唇。
兩名婆子擺佈將杜嬤嬤的胳膊一擰,痛得她哇哇大呼,兩婆子壓根不管她,直接架著胳膊拖向條凳。
為了兒子出息,她從速順坡下驢,“都是下人們冇有搞清楚狀況。”
戚氏和杜嬤嬤齊齊鬆了口氣。
她雖為正室,卻出身奴妾,又無誥命,身份低得很。
再打下去,顧家顏麵都要丟光了。
戚氏臉一白。
杜嬤嬤老眼一瞪,啥?夫人這是拿她頂缸?
杜嬤嬤雙膝窩被狠狠一棍擊中,跟著哢嚓骨裂,身材以下鍋的活魚,倏然繃直,眼睛瞪得眸子子都要掉出來了。
戚氏和杜嬤嬤驚駭地瞪著嬌柔小女人。
杜嬤嬤見二公子來了,張口想叫口中被塞進臭氣哄哄的布,隻能嗚嗚地發作聲音。
秦曉得走過來,“顧二公子,伯府夫人是為了公子您的官聲大義滅親。賤奴調撥夫人穿華服闖我振國王府,對我三嬸和王府的人惡語相向,此等惡奴,大人感覺不該打?”
被瞅中的人嚇得瑟瑟顫栗,埋頭擠成一團,恐怕被拎出去當替罪羊了。
戚氏臉如死灰,想尿。
太子一乾人驚得半晌合不上嘴,一時候反應不過來。
殺雞給你看的,如何能讓你不看呢?
得了太子準予,顧文豪從速提袍疾步奔去,卻見杜嬤嬤被剝掉棉衣、夾襖,僅剩下薄弱紅色裡衣五花大綁在條椅上,不知是嚇的還是凍的,胖臉發白直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