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女人想先斷哪根?”寧九霄托腮凝睇她,自帶笑的桃花眼看著讓人來氣。
“跑甚麼?怕我吃了你?”寧九霄盯著她的腳尖嗤笑。
她悄悄一笑,“我保舉一人給你,你與他合作共同查清挾製及不法倒賣軍糧偷稅一案,不但能夠抓到劫糧者,還能釜底抽薪,完整洗濯戶部,你們兩的功績可就大了。”
他若想高升到皇城司頂端不是不能,而是還未有實足掌控前,在人前,他隻是因寧家丟棄而反擊的小人物,人後,他的野心不能讓人發覺。
“誰?”寧九霄很獵奇,久居南疆的小女娘竟然有如許的人選?
能夠為了會晤,這一層樓的雅間都冇有客人。
“願聞其詳。”
秦曉得內心格登,粗心了。
繞過屏風,隻見俊魅男人一襲玄底藍錦交叉銀雲紋束身長袍,緊裹寬肩窄腰,儘顯男性傲人身姿,身下袍擺隨便撒開,勾畫出肆意張狂的弧度。
不一會兒,馬車停下,焰風在內裡低聲道,“到了。”
秦曉得忽想到寧九霄逝去的母親,不知她母親是哪國人?
這便是螳螂撲蟬,黃雀在後!
寧九霄揚眉,明麗麵龐湊過來,緊盯劈麵那張看似柔嫩好欺的小臉,“不對啊,聽聞秦大女人是按大師閨秀調教的,甚少在軍中露麵。”
大女人這麼放心腸就上車,也不問去哪。
但麵前這位看似荏弱的小女娘,卻毫不粉飾本身的大誌壯誌和野心。
秦曉得內心稀有了,就算各世家鬥得你死我活也冇用,特彆是錢氏保舉更不會用。
好一副……誘人畫麵。
他緩緩道,“天鼎從立朝開端,仗就打了百年,當今皇上即位後又好奢糜,國庫早就捉襟見肘,因此,戶部尚書一職看似肥缺,卻極難做人。上,聖上要開源節流、充盈國庫。下,要應對贓官蠹役、士族世家。皇上但願有個聽話又剛正不阿的人任此職,要緊的是不受任何權勢把控,能至心實意的為皇上掙銀子。”
餘嫋?
“我也常去軍中玩耍啊。”她放下杯子,正色道,“時候未幾,言歸正傳。”
冇想到,寧九霄竟然使得動她。
焰風放了張墩子,做了個請的手勢,三人上了車,車簾蓋得嚴嚴實實的,內裡看不見內裡,內裡也看不見內裡。
秦曉得微低頭,忽視他侵犯性極強的目光,“眼下,先戶部尚書暴病身亡已兩月不足,尚書之位懸空好久,你可知皇上可有人選?”
秦曉得認得趕車的是寧九霄身邊的侍從,抬高聲音客氣的道聲有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