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睡沉了,去稟報公子吧。”
爾鳶一咬牙,“女人挺住!”
“最好如此,不然,你們就等著每天黴運吧!”
聽到二人腳步聲漸遠,爾鳶倏然站起來,透過木窗看向暖閣,聽不到任何動靜,幸虧天已經黑了下來,她悄悄推開房門,貓著腰七拐八拐靠近東閣側窗,謹慎翼翼的暴露半顆腦袋。
她一起急奔出去一起衝著想衝過來的丫頭婆子痛斥,“都滾蛋,誰敢傷害我們女人,一個都彆想活!”
“你們在酒裡放了甚麼?”秦曉得軟軟地撐著儘力撐著桌子。
現在來怪他們母子了,還罵他們賤婦笨伯?
“娘,復甦些,我是顧文豪!”顧文豪掰開她一隻手,另一手又撈上來了,扯開一條腿,另一條腿就勾上他的腰,還在撕扯他的袍子,嘴裡喊著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