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貴妃一把抓住玉簪的手,痛哭流涕,“玉簪,如果被人曉得本相……”
秦曉得看向他,話音一轉,“皇權之爭,成者為王敗者為寇,比疆場還要血雨腥風,這個事理五皇子應當懂。貴妃娘娘是不想讓你深涉此中,是為你好。想奪嫡?先要衡量衡量你有冇有這個才氣,有冇有這個命!”
秦曉得冷目看他,“你想都不要想,除非你不想做皇子了。”
秦貴妃瞪他,腔調卻儘是心疼,“不得無禮!還不見過表姐。”
玉簪變了神采,抬高聲音:“娘娘莫要再說了,把穩您的身材和小皇子啊。”
李孝曄像是被人踩到尾巴,跳起來,嘲笑道,“不,母後纔不是為我好,是為了肚裡親生皇兒好!”
秦貴妃點頭,“好的,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他亂來的。”
以秦家昔日的光輝,如果儘力幫手他定能成大事,李孝曄精力一振。
他掀袍落坐,“我聽聞表姐入宮了,就從速過來了。恰好,我也有事想和母後表姐商討。”
秦曉得一走,玉簪出去就瞥見秦貴妃死死的揪住衣衿,圓瞪的血目痛苦不堪,嚇得她從速扶住她,“娘娘,您如何了?奴婢宣太醫來?”
說罷,拂袖而去。
“你、你敢殺皇子?”李孝曄盜汗淋淋。
秦曉得移開匕首,“起來吧。”
姑母也是將門之女,不該該是脆弱之人。
玉簪抱著她跟著哭起來。
李孝曄忍著痛爬起來,抬高聲音道,“表姐,就算我們現在不動太子,也能夠藉此打壓,很多大臣都看不慣他的。”
李孝曄忙解釋,“表姐,是我莽撞了,我聽母後和您的就是。”
李孝曄大喜,“母後您看,表姐也認同我的話。”
李孝曄咧嘴一笑,“姐弟間,何談叮嚀啊。我感覺可操縱漓城城一事,為母後爭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現在太子和錢家很不民氣……”
“開口!”秦貴妃氣得臉白了,用力喘氣。
秦貴妃怒瞪李孝曄,“你再敢胡說八道,休怪母妃……”
秦貴妃猛拍桌子,驚道,“你瘋魔了嗎!曉得本身說甚麼嗎?”
咽喉下,是一把冰冷的匕首,驚得他一動不敢動,讓他想起使臣脖子的血痕。
秦曉得坐下,“五皇子有何事叮嚀?”
玉簪嚇得不顧體統捂住她的嘴:“我的姑奶奶,您千萬不能提這事,欺君之罪滅九族啊!您忍了這麼多年了,為了五皇子為了秦家,您必然要再忍下去啊。”
這就妄圖拉下太子和錢家?太異想天開了吧?
秦貴妃的臉暗淡莫名,避開秦曉得的目光,“我也不曉得,估計被人調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