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宛茹睜大了眼,“爹同意?”
不過這一點她不敢跟這個mm說,隻怕她的小宇宙會當場爆炸。
“我們那邊把這叫痘痘,不能用手去摳,不然會留疤,來,你抹點這個,散得快。”
梁宛茹鼓著包子臉點點頭,這類被人當本身人的感受,還挺好,有個姐姐,彷彿也不壞啊?
梁宛茹愣了愣,點點頭,氣勢已經弱了一半,“是吃光了,那又如何樣?你不是送給我吃的嗎?”
梁宛茹更氣,“當然上火!如果你被自個兒親姐下毒了,你能不上火?”
梁宛茹嘟起嘴,“越來越壞,之前就欺負我和二姐,厥後倒不如何理睬我們,每天在外頭欺負彆人。不過。”
梁宛茹被她拉到寢房,半信半疑,“那我之前吃牛肉,也冇如許啊?”
梁宛茹怔怔看著她,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像母雞一樣把她護在翅膀下頭呢。
小二哈腰領著她們往裡走,笑著一起先容,“娘子們請,給您定的東南上房名“三絃”的!幸虧您訂的夠早,那但是二樓最後一間,您要再晚一步,可隻能訂大廳圓桌了!要這會兒來,隻怕廳門都擠不出來了。”
一轉頭,看燕喃主仆幾人一副要出門的模樣,問道:“你們去哪兒?”
燕喃扶額,也是,在二十一世紀資訊爆炸,對於吃甚麼上火吃甚麼寒涼如許的東西,根基大家都有個譜。
燕喃看著那些綾羅綢緞、金銀珠寶,了無興趣,隻一起不時逗著梁宛茹說些梁府的事兒。
一進門便對著迎上來的小二道:“姓梁,訂了演義廳的二樓包廂。”
春妮性子綿軟,又感激燕喃,並不計算梁宛茹之前的各種欺負,點著頭聽她吧嗒吧嗒一起說。
“大姐啊……”梁宛茹提起安陽隻想翻白眼,撇撇嘴,“不如何樣。大姐喜好出風頭,喜好欺負人,甚麼都要最好的。有一年父親給我帶了隻西洋琉璃五桅船,有半個妝台那麼高,特彆標緻,成果大姐瞥見也非得要,她可大了我五歲,還跟我搶東西,羞不羞!”
是以,與其說她逛街,不如說她陪著兩個妹子逛街。
燕喃沉吟,那這麼看來,是這位縣主天生性子刻薄?
“她從小性子就如許麼?”燕喃問。
可隨即眼神又暗淡下來,“可我冇跟爹說一聲。”
“這是茶樹榨的油。”燕喃哄勸她,“放心,這回不讓你吃,抹上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