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左等右等安豐就是不來,陸清靈還真有些擔憂了。
“那她現在在那裡呢?”
到了安家村,安豐已經等在村口了,見到馬車趕緊奔過來:“但是陸大夫?”
安豐欣喜:“陸大夫,恰是,早晨不咳血了,身上的癤子也好了,嘴巴裡的那甚麼潰瘍也好了,再過兩日大好了,必然去懷縣給你立名去!”
……
馬車不大,趙三趙四在前頭趕車,大狼狗在車後跟著,車廂裡就喧鬨一片。
“安豐,是不是這兩天你誤食了甚麼東西?有遵循我跟你說的忌口嗎?”陸清靈問道。
安豐本來的祈求聲俄然崩不住,變成嚎啕大哭:“楊大夫,求求你,求求你給我解藥吧!我娘子她還懷著身孕啊!”
趙四出門叫了馬車,蕭鴻軒先出來了,陸清靈也抱著小七鑽了出來。
陸清靈拉他他都不起來,那種期盼楊大夫的眼神不似作偽。
有動機在陸清靈腦海中一閃而過,她抓著安豐問道:“你媳婦呢?”
陸清靈抱著小七下車,剛下車就是腿一軟,蕭鴻軒眼疾手快從車廂裡出來,托住陸清靈的胳膊,讓她免於跌倒。
楊大夫摸著山羊鬍哈哈大笑,對陸清靈道:“如何樣?現在曉得了吧?真正庸醫誤人的是你,本來他這火毒隻要十副藥就能好,現在得二十副藥,都是被你遲誤的!”
“哦,是甚麼人啊?”陸清靈狀似偶然地問道。
溫熱的雙手有力地承托著,暖和,密切,又不失規矩。
趙三趙四去還馬車結賬、給渾身泥的大狼狗沐浴。
陸清靈皺眉察看:“一會兒我幫你看看傷口。”
偶然候狗比人可靠。
陸清靈翻開簾子,笑道:“此次又好了很多啊。”
“陸女人,是我不自量力,非要跟你去的。”蕭鴻軒很善解人意。
楊大夫哼一聲:“歸正到晌午人冇來就算你輸,賠我十兩銀子不說,此後也不能在懷縣從醫。”
陸清靈把熟睡的小七放到床上,過來給蕭鴻軒檢察傷口,果不其然,傷口崩開了。
蕭鴻軒眯起眼睛看著揹著揹包,籌辦跟他們一起去鄉間的大狼狗,總感覺這狗像是虎帳裡出來的,專門練習的軍犬。
室內一片溫馨,冇人答覆。
蕭鴻軒給陸清靈使了個眼色:“少了人。”
前兩天看安豐還好好的,火毒都清了,現在如何會這麼嚴峻?
而就在這一晚,趁著夜色濃厚,光芒不明,一個黑影鬼鬼祟祟摸進了一處房屋,往水缸中悄悄加了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