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如果嫌貴,豈不就是自打臉?
中年男人輕視地笑了笑,點頭道:“可我就想吃你做的。”
畢竟誰會跟錢過不去呢?
此次倒是來了個硬茬,丞相夫人的胞弟,還真是有些毒手了。
劉承才又夾了一筷子宮保雞丁,入口鮮香,爽口滑嫩,忍不住心中暗讚,麵上倒是一副嫌棄的模樣,直接道:“我也不是喜好拐彎抹角的人,就直說了吧,我姐姐,哦,也就是丞相夫人那邊喜好吃你們酒樓的飯菜,以是我想著,把你們酒樓統統菜品的配方買下來,今後就放在我們酒樓裡賣,你固然開價,我不差錢!”
江芊葉抿了抿嘴,用帕子抹去嘴角的水漬,輕笑道:“劉老闆這話也有些意義,我如果把配方都賣給了你,那我們葉歸閣還賣甚麼呢?”
江芊葉挑了挑眉,這是終究要進入正題了嗎?
江芊葉笑眯眯地接了銀票,自傲道:“這個您放心,我們酒樓的飯菜都是有口皆碑的,包管您吃得舒心,吃得對勁。”
直接從懷裡取出一千兩銀子,擺在桌子上,擺了擺手道:“我也懶得看你的菜單,直接把你們酒樓裡最貴的、最好的都給我來一份,記著,是你親身做的。”
中年男人點點頭,“恰是。”
不管對方到底出於甚麼目標過來,她都能見招拆招,還能扣點銀子出來,挺好。
這是想要配方,還明裡暗裡拿丞相府來壓她?
江芊葉垂了垂眼,纖纖玉手拾起銀票,倒是溫婉笑道:“那這點錢怕是不敷的。”
中年男人微微眯起眼,坐直了一些,抬了抬下巴,漫不經心道:“那些菜既然都是你想出來的,必定是你做的更好吃吧?”
江芊葉還是在笑,“我們酒樓的菜都是新奇食材所做,不是金子,也不是銀子。但方纔我也說過了,我隻做私家訂製,每一道菜的代價都會上漲到本來的三倍,其他客人來吃的時候也冇講過價,這位客人,您不是不差錢嗎?”
像是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
又拿了筷子,漫不經心腸夾了一筷子鬆鼠魚吃,行動微微頓了頓,眼底透暴露一抹冷傲,又快速地被他粉飾疇昔。
她拿了銀票出去,內裡等著的楊占從速拉著她問道:“如何樣?那小我冇有難堪你吧!”
言語中異化著輕視和不屑。
江芊葉微微一笑,“我們酒樓的廚師都是顛末專業培訓的,他們做出來的味道與我做出來的一樣,這一點您能夠放心。”
中年男人嗤笑一聲,“你感覺我差那幾個錢嗎?”
這才接著道:“鄙人劉承才,實不相瞞,我也在都城運營著一家酒樓,福滿樓你曉得吧?就是在都城朱雀大街最熱烈的那家酒樓,就是我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