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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孝寧伸脫手,與他十指交叉:“爹孃,他叫張拓奕,是我挑選的人。你們也看到了,他固然有些缺點,倒是個有擔負的男人。他待朋友誠心,待親人竭誠,待我更好,但願你們能夠放心。”
“爹,娘,忍冬給你們叩首了。你們活著時給的關愛,忍冬都領受了,一向銘記在心頭。今後,我會好好地過下去,固執地過下去,做真正的忍冬花。”
“我鄙人甲等你。”
“是安達蒙與我說的,他說彥王身邊有位先知,和你有些乾係。”
朱孝寧默了半晌:“我傳聞彥王身邊有個姓姚的先知,是你甚麼人?”
“我先拜見嶽母吧。”
朱孝寧翻開車簾看了看,轉頭對著了緣:“你還上去嗎?”
“了緣大師,你不如說清楚吧。”張拓奕固然明白他意有所指,可在旁也是一頭霧水。
既如此,朱孝寧便扶著張拓奕的部下去了。
“不消說,他本領比我大,隻是脾氣孤傲,並且剛強如牛。他既跟從彥王,他定然也算到將來……”了緣說著,俄然噤了聲。
“不會,哪能呢。並且本日奶孃看到我,必定歡暢,你不是巴不得每天見著她嘛,恰好趁她歡暢,多看幾眼,多說幾句話。”朱孝寧哈哈笑著,扯他上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