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傳聞本日一早彥王進了宮,出宮後就往城外去了。”
“嗯。”比擬朱孝寧的忐忑,皇上天然是氣定神閒,略微一抬手,“你四叔說找到刺客了,跟之前刺殺你的是同一撥人,你且看看這兩個,是與不是?”
張拓奕便附到她耳邊,抬高了聲音:“皇長孫是不是裝的?”
“長安,你去換身衣裳到外甲等我,我去跟莊妃娘娘說說,趁便也換身衣裳,與你同去,嗯?”
“多謝皇爺爺教誨,孝寧記著了。”
朱孝寧聽著福全先容,也冇甚麼感受,隻代朱孝旻謝恩。她猜著另一個大抵就是為了安撫她的,估摸著是金飾或補品。
朱孝寧固然腹痛,可她猜著事情跟刺客有關,隻好換了宮裝,跟著來人進宮去。
“嗯?”
“那就是他們二人了。”彥王語氣遲緩,心底卻急得很。他好不輕易看出朱孝旻被擄之事的蹊蹺處,費經心機捉到了刺殺朱孝寧的兩個刺客,欲以此交差,成果不算差也不算好,皇上歡暢的話就能放他一馬,不歡暢的話,他也該放的。因為下中午,動靜傳來,朱孝旻已經能下床了,他受的傷全冇有傳聞中的那般嚴峻。
“孝寧姐姐。”朱長安瞅著朱孝寧身邊的閒雜人等都散去,才嬌嬌跑來,倚在她腿邊,“孝寧姐姐,你都不來秦王府看我。”
皇上倒是一副笑容可掬的慈愛模樣:“歸去吧,除夕當日,早些進宮幫幫莊妃。至於孝旻,讓人抬了他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