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沈蕊悠然回到桌位,喝酒吃菜,一雙眼時不時轉向俞錦凡屋子的方向,興趣欲濃。
俞錦凡一慌,倉猝向後去躲――
環顧四下,比起軍隊臨時搭建的帳篷,堆棧的物品還算齊備,她取了椅子放到浴桶邊,又把特地帶出的錦布拿出放在上麵,才褪去衣服邁入水中。
“掌櫃,你可有見過這個女子?”付了房費,碧町拿出畫卷問道。
掌櫃這才昂首看她:“此時怕是走遠了。”說著,他看著沈蕊的臉,想起甚麼,欣喜道:“畫中人!公子就是畫中女子!”
找了好久的人本身呈現,還是如此狼狽模樣,碧町和蔓昭兩人麵麵相覷,蔓昭噗嗤一聲樂了出來:“主子,你這是如何了?”
“主子,戰營險惡,你莫要率性。”碧町跟在身後勸說。
自小未被人碰過的軟肉被這一碰頓時麻了半個身子,奇奇特怪的滿身都軟了力量,俞錦凡惱羞成怒道:“你再亂來,我剁了這手!”說著,她吃力掙紮,恰好力量底子抵不過這無恥莽夫。
“姐姐,是主子的聲音!”蔓昭鎮靜的聲響傳來,接著便是腳步聲往這處來。
沈蕊隻聽到那句‘走遠了’,表情不爽地一甩袖子,折返回屋。
長髮如瀑,膚若玉脂,美的賽過畫卷。沈蕊在上方賞識著,一邊讚歎世上竟有如此絕塵之人,一邊遺憾那誘人的長髮飄浮在水麵之上,袒護了很多春光。
沈蕊早有籌辦,人錯開襲來的掌風,身子反而藉著她襲來的行動,一手抓住她攻擊人的手臂,一手摟住她的腰,兩隻腿纏住她水中的雙腿,把人完完整全鎖住。
屋內,除了正在清算狼籍的掌櫃和掌櫃夫人,以及桌邊放著很多貨幣,再無彆人。沈蕊一驚,扣問掌櫃:“住這的女人呢?”
甜軟的聲音俄然傳入耳中,沈蕊興趣頓停,反是吃緊忙忙借袖口擋麵,轉頭向門口的方向悄悄望去――
下方,閉眼享用沐浴溫馨的俞錦凡雙眸乍睜:“誰!”
“撕拉”一聲,布匹扯破的聲響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