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雲琰眨眨眼：“當真？”

俞錦凡重新取了個杯子斟滿茶水，頭也不抬道：“南慕為何深夜拜訪？”

氛圍難堪，俞錦凡目光不經意掃過那亂石崗，隨口問道：“你可知亂石崗？”

俞錦凡也不坦白，點了點頭。

“找世子下棋啊。”沈蕊胡糾道。

“對，水中。”沈蕊道，笑盈盈地望著俞錦凡。

“世子，此人傷害。”敏赫急道。

“因為我說的是實話。”沈蕊翹起唇角，雖是對勁，卻也不忘心中迷惑，問道：“世子可知這陣法是何陣？”

“母妃，五哥初敗北退猖平！勝了！”

沈蕊獨自拿了她麵前的茶水抿了一口：“好茶。”放下茶杯，她笑盈盈地望著俞錦凡：“世子問罪之前，何不先問我為何深夜拜訪？”

敏赫橫眉冷對：“你方纔不是說探看世子睡否，現在如何又成了跳窗？”

“出行的那些馬隊但是夜襲西成戰營？”沈蕊問。

沈蕊蹙眉，大早晨的出行？她套了鞋子，親身走出帳篷去看。月光微小，熙熙囔囔的馬群往外馳驅，難辨數量。

敏赫瞪目，難以置信地指著沈蕊：“世子，她――”

彼時，南楚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