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尋安看到這一幕焦心得都將近跳起來了,葛凝玉這個死東西,他不是叮嚀人看住阿母的麼,如何還是被他給帶到這兒來了?
葛凝玉本想提示祖母,可剛要小聲開口就被祖母一眼瞪了歸去。
溫景淵這一句倒是拆了齊鴻才的台。
她本想開口為祖母辯白,可卻被焦心不安的葛尋安先搶了話。
“將軍問得真好。”齊鴻才嗤了一聲,“如果平常事也就罷了,不過這位但是你祖母的戀人。”
兩側坐著的那人,倒是比前次宴會冷僻很多,隻要淮南王,葛尋安另有那位溫大人落座,徐丞相、皇後另有禦史大人都冇在。
見祖母遲遲不說話,葛凝玉站起家來,“回稟聖上,若僅僅是這件事,為何不交給蜀王措置,恰好是要押送到都城來給臣的祖母措置,未免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