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凝玉歎了口氣,“溫大人還是壓回京審判,這已經不是私家恩仇了,而是關乎家國。”
“不必了,溫大人帶著人光駕此地,這裡冇有尚好的吃食也冇有舒坦的床鋪,怎能還讓溫大人的在值夜。”
他不知怎的,竟然有些打動,打動得將近哭出來,今晚,他終究能夠睡個好覺了。
“如何?溫大人是不信賴我營中的將士?”
“葛將軍,不必為我帶來的那些人安排營帳,他們徹夜要輪值。”
一旁的祁離寧一聽,眼睛倏然就冒起了光。
“是,臣等領命。”
溫景淵回身叮嚀身後的禁衛軍將車馬安設好。
“將軍的帳子大得很,不必與祁離寧同住,與鄙人同住,不就行了。”
溫景淵如此說她更是冇法辯駁。
現在祁離寧也這般……
真是倒黴!
“你無恥!你們都無恥!是牲口!都是牲口!”
此時溫景淵又想到了甚麼,趁著這個機遇,說不定能考證他之前都想曉得的阿誰東西。
目睹著溫景淵執意要留下,她也隻能叮嚀祁離寧給各位安排營帳。
溫景淵天然曉得葛凝玉此舉是為何,他指了指地上狼狽的單君言,“他們值夜,是要輪番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