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公主在哪?”
“溫大人常日事件繁忙,如果偶然候,抽暇去看看腦筋吧。溫大人的春秋比本將還小些,腦袋卻不如本將好使了,真是令人可惜。”
“玉哥哥,好久不見,蘭蘭好想你——”
是蘭蘭!
“冇甚麼,不過是老弊端了。話說,你帶來的是何人?”寧煙搖了點頭,一眼便瞧見了站在溫景淵身後的她。
那裡安好……
聽溫景淵這麼說,寧煙才稍稍放下些心來。
葛凝玉固然不曉得溫景淵與淮南王之間有如何的牽絆,更是不曉得為何溫景淵要帶她來聽這些,她現在體貼的,隻要公主的安危。
後院不似樓中那般喧華,倒是安寧了很多。溫景淵領著她迂繞了好幾個彎,才走到一處配房,隨後扣了扣門。
溫景淵咯咯咯的笑著。
溫景淵窺了窺她的眼色,便冇再說下去。
“後院不是……”
葛凝玉驀地欣喜,可又感到有些不對勁,當初溫景淵說將蘭蘭交給了彆人把守,可冇想到竟是在這怡春樓中!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公主的真容,想當初也不過隻聽太小人們的幾句獎飾,說公主調皮多姿,花容月貌。
“統統安好,師無顏他……對公主顧慮得很。”
公主歎了口氣,視野落在葛凝玉的身上,“葛將軍,既然阿淵肯帶你來見我,便不必拘束,想問些甚麼直說就好。”
葛凝玉垂眸,瞧著公主看模樣,再者溫景淵這麼說,難不成是父親之前有獲咎過公主麼……
“寧煙,是我。”
不過……現在的齊鴻纔有點不安生了。
“罷了,都是疇前的事了,也不必再提起,春淺,快去背茶。”
“淵哥哥?玉哥哥?”
溫景淵既然都認定了師無顏的耳朵是季元青弄壞的,也冇阿誰需求去親身印證,何況季元青也不會親身來。
也就是說方纔,是在調戲她!
寧煙心悸微微顫抖,固然師無顏在監獄當中,可朝上有溫景淵,她不免還是有些不安。
一旁的丫環正端著剛熬好的藥,一勺一勺地奉侍著。
溫景淵瞭然寧煙的擔憂,安撫道,“將軍府,已經不是之前的將軍府了,公主大可不必擔憂。”
養男妓的處所麼……
寧煙固然顧忌將軍府,當初那將軍府的將軍不吝統統求娶她,想讓她下嫁將軍府,還是嫁給那冇了雙臂的葛清塵,失實是熱誠!
“嘁……”
她有些驚奇,既然公主住在這兒,如何都冇見她人。
淮南王固然故作平靜,可眼神是藏不住的,較著漏竊,更是不自主的躲閃。
還冇見到公主,不遠處就已經聽到她的咳聲。轉角,便見她半靠在床上,神采慘白,病懨懨的,彷彿提不起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