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是薑廷尉。”
溫景淵眯了眯眸子,“我也恰是因為此事而來。”
葛凝玉稍稍一怔,悄悄去檢察師無顏的右耳,耳道內裡的混在這血水,傷口都還是新的。
“葛凝玉,鄙人前次不是說了,隻要將軍今後無毛病鄙人,鄙人天然不會再多謀事。”
溫景淵憚了憚灰塵,“此次但是你先對我下的死手。”
溫景淵不語,隻是悻悻地看著被葛凝玉一刀打昏的寧子言。
扯謊,溫景淵絕對在扯謊……
師無顏搖點頭,“那日宴會以後,先來捷足拜訪的便是寧子言,然後再是那群將奴耳朵弄聾的人……”
溫景淵沉默了好久纔開口,“是,當然是。”
師無顏不語,溫景淵倒來了興趣,嗤笑了一聲。
溫景淵稍稍抬眸,“的確是我帶返來,倒不如說,是聖上召見的。可因為某些啟事,隻能鄙人親身去請。”
溫景淵不語,他曉得這不是小事,可他冇想到葛凝玉會對他下死手。
“奴懇請兩位大人,救救公主。”
“是……薑廷尉?”
溫景淵靠在鐵欄上,不緊不慢地說著,“宴會不過是幾天前的事,何況聖上在大殿上說要弄壞你的耳朵,可他卻暗裡叮嚀得讓你好好的,不準弄傷你半分。”
“固然不曉得將軍方纔口中的話兒從哪聽來的,可鄙人敢肯定,前朝太子寧唯,絕對不會再洛邑。”
“這得從師無顏進宮開端提及了……”
葛凝玉嘁了聲,她那裡敢啊,就算她有阿誰膽兒,現在弄死溫景淵也不是個明智的挑選。
不過倒是有一點讓她迷惑,當時溫景淵已經捏著權益了,以他的性子,怎能將師無顏的幾次暗害都視而不見。
事發俄然,不測收成,他也冇籌算好。
她並不擔憂溫景淵如何措置寧子言,而是不知溫景淵要如何措置她。
“你甚麼意義?”
溫景淵如果為了權,直接去奉迎男女通吃的阿誰先皇便好了,乾嗎還要繞個彎子。
溫景淵深深地歎了口氣,撫了撫昏沉的額頭,“當年的事都疇昔那麼久了,你為何還如此在乎?”
師無顏儘顯落寞雙眸垂垂暗了下來,彷彿下了甚麼很大的決計,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她冇有應溫景淵的話,而是去檢察了寧子言一番,探了探鼻息。
溫景淵言罷,又認識到了甚麼,彌補道,“將軍放心,方纔鄙人聽到的不會流露半分。”
葛凝玉歎了口氣,“我也不曉得他甚麼時候躲出去的,我覺得師無顏你的耳朵夠好,應當能夠聽出來。”
師無顏的仇恨是說不出的,隔著眼神都能看出那肉痛,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