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院子裡就被祖母斥逐得差未幾了,就剩她二人,再加上曉得她身份那丫環翠兒在身邊奉侍著。
祖母的臉上略微有些迷惑,她見狀因而便彌補道,“如果哪日匈奴與我們大漢再打起來,兒臣很多防著點當年父親打下的匈奴王來。”
葛凝玉稍稍震驚,難不成她捕獲的那人是左賢王的兒子?可按說不該該啊,左賢王的兒子如何會跑到這兒來。
薑辰奕不好再說甚麼,便要辭去,可一抬眼,便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戀草,身子渾然一驚。
“這事兒就當我冇聽到,我也不會跟老侯爺說的,你放心。”
祖母還在呢喃著那句話,她看了也不免有些心傷。
祖母聽完後沉默了很久。
“是啊,你這小丫頭還真是大膽,是該打一頓。老婆子我都冇推測,你竟能替你父親在疆場上呆這麼些年。”
葛凝玉見狀也向後看去,戀草一臉安閒地站在那邊,手中還端著兩碗剛熬好的綠豆湯。
“阿……”
“奴有決然冇有甚麼目標,是將軍救了奴,小侯爺隻怕是見怪錯了。”
薑辰奕落寞了一刹,也隨之而來的又有些自責。他對阿玉已經做了錯事,現在她又返來了,不過離他卻越來越遠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本覺得薑辰奕廉潔得很,冇想到骨子裡竟是這般淫蕩!
“翠兒,祖母醉了,扶祖母歸去歇息吧……”
“小侯爺,好久不見。”
葛凝玉眼底劃過一抹駭怪,薑辰奕竟與太子在一起吟詩作畫?就之前朝太子那習性與風格,吟的甚麼詩,作的甚麼畫,大街上隨便抓一小我出來都曉得是甚麼,隻是不說破罷了。
“祖母彆岔開話題了,快與兒臣說說,當年與父親對峙的究竟是哪位匈奴王。”
“太子都不見了,冇成想你一個男寵竟然還能安然無恙地活著,你留在將軍身邊,到底有何目標?!”
葛凝玉苦笑了一番,“祖母,彆喚兒臣月兒了,如果被誰聽到,那可得了。”
“戀草,你何時返來的,可有聽到甚麼?”
看著葛凝玉拜彆的背景,戀草呆呆地愣在原地,轉眼看著桌上剩下的那碗綠豆湯,嘴角微微瞥了抹笑容,端起碗一飲而儘。
薑辰奕歎了口氣,無法地出了門。
——
“恕我回絕。”葛凝玉清算了神情,“穿在本將身上的盔甲,隻怕是永久脫不掉了。”
葛凝玉啞然,一時之間不曉得該如何找個來由亂來疇昔,讓戀草彆那般在乎。
戀草點了點頭,“小侯爺與太子乾係甚好,常與太子在一起吟詩作畫,奴天然是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