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隻是比來事太多心力蕉萃罷了,不必擔憂。”葛凝玉擺手,隨後站正了身子,“那男人的事你可曉得了?”
“大膽!你一個……”
兩人略驚,隨後相視了一眼。
“卑鄙!無恥!公然你們中原人都是如許霸道在理的人!之前要侵犯我們國度的國土不說,對待俘虜也不仁慈!真是汙了將軍這類高貴的名號!”
祁分開迷惑,“甚麼男人?”
葛凝玉將祁分開請到了帳內,隨後將昨晚的來龍去脈報告了一遍。
“你去看過就曉得了。”
出去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讓一旁的將士找個破布便條給他嘴塞上,她冇想到此人的精力這麼暢旺,如果再這麼喊下去,隻怕這個虎帳都曉得他的存在了。
“先等等,昨日宴會上徐丞相要見我,我還冇去,本日去過以後問問他的定見。”她又想了想,“如果有機遇,再聽聽季元青的定見吧。”
話還冇說完,一個冇站穩就倒下去,祁離寧見狀趕快伸手扶了上去。
“部屬並非此意……”
葛凝玉揉了揉頭,她感受頭昏昏沉沉的。
“季元青?”祁分開有些驚奇,“將軍為何要聽一個寺人的定見?那宦官可不是甚麼好人。”
“滾蛋,快滾蛋!放開我!”
昨夜也幾近是一夜未眠,腦中老是迴盪著與溫景淵議論的那些話,乃至於次日一早就頂著一張丟臉的神采,晃閒逛悠的出了營帳。
“你說,如果現在將你落在本將的動靜傳給你阿父,你阿父豈不是得被你氣死?”
“喲,昨晚還怕死得不可,明天如何這麼亢奮?”葛凝玉挑了挑眉,跟在她身後的祁分開則對著一旁的人揮了揮手,表示他們下去。
祁分開暗了暗眸色,“既然是匈奴王的兒子,那部屬該當見過。部屬早些年雖大將軍出征匈奴,那幾個匈奴王的麵孔記得甚是清楚,至於那幾個王的兒子……部屬該當也能認出來。”
“是,可這……”
“你、你卑鄙無恥!”
“那將軍籌算如何措置此人,上報朝上還是……”
祁離寧看到她這模樣倏然一驚,“將軍……如何在這兒?”
祁分開驚奇至極,隨之而來的是擔憂,死力勸止著。
祁分開笑了笑,“將軍放心便可。”
祁分開擰著眉,隨後微微搖了點頭,“部屬無能,此人冇見過。”
“你也不但願父親生前的叮囑落空吧……”
葛凝玉剛牽來馬籌辦要走,就聽聞上麵稟報有人來了虎帳,還是坐著馬車來的,身後還帶著禁衛軍。
葛凝玉不屑地笑出了聲,“隨便你如何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