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哭訴起來,“祖母,柳兒決然不會騙您,如果您不信,大可親身去找大夫給姐姐瞧瞧,妾身也是怕屈辱了葛家的民風,傳到外人丁裡,葛家的婦人落得個不循分,那可如何是好……”
柳姨娘看著她,抹了抹淚水,抽了抽鼻子。
柳姨娘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千真萬確,本日妾身本想與姐姐一起喝茶,趁便看看至公子,哪成想,見到素姐姐在嘔吐。而她中間那丫環端著的,是安胎的藥,那藥妾身有身的時候也喝過,才如此肯定。”
“虎帳那邊也好得很,到是將軍府……”
上午在祖母的屋中喝了一上午的茶,給他講了很多淮陽的事兒。
柳姨娘從進到將軍府,便不喜爭鬥,也涓滴不體貼母親的事。就算是當年遭到母親的刁難也極其的恭維,怎得她這一走一回,柳姨娘便脾氣大變,開端學會告狀了?
“離寧,你可還好?”她彎了彎眉,有些愁苦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