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不殺了我,為何不殺了我?”
葛凝玉輕扯了扯笑,“阿瑤,等事情結束以後,再說。”
“本將有一個迷惑,季掌印該當五年前就有權勢將本將做掉,為何還要比及現在?”
溫景淵沉著眸子,那雙眸子瀲灩著暗光。
溫景淵咬了咬牙,“季元青,孤收回之前的話,你比先前更暴虐了些。”
葛凝玉走上前來,徑直盯著麵前的季元青。
季元青的眉心顫了顫,“現在將軍問這些有何意義?”
溫景淵看了看她身後的若安,若安也等候著這份暖和。溫景淵向若安伸了伸手,“來,到爹爹這兒來。”
葛凝玉彎了彎嘴角,“你跟阿瑤說,本將今晚去找他。”
溫景淵的氣味垂垂地逼近,從身後攬住了她。
這下,她們終究能夠永久地在一起了……
“姐姐,我們不說這個了好不好……”
——
這大殿上隻要她幾人,這小孩喚的定是姐姐,可姐姐怎會……
溫景淵顫了顫嘴角,他勉強地彎出了一絲淺笑,心中有種不好的感受。他許是擔憂,姐姐這些年是不是,在那邊關,愛上彆人了……
溫景淵將她緩緩地攬入懷中,落下一吻。
“你要攔本將的路麼?”
溫景淵一怔,瞬然也明白了,本身是這孩子的爹爹……
“事情都了了,我們家主子現在脫不開身,到底還是要勞煩將軍了。”
“她叫若安,溫、若、安。”
季元青不冷冷的笑了聲,“溫景淵,這麼多年了,你一點都冇有變。”
“當初季元青藉著寧唯的手,讓將軍戍守邊陲,底子冇有讓姐姐死去的籌算,季元青的主張,是打在我的身上。”
葛凝玉涓滴不慌,從胸口中拿出了那枚虎符。
“如果死了,就能去見你想見的人了……季掌印必然是這麼想的吧……”
葛凝玉走到季元青的麵前,想都冇想就將刺進他身材中的那把斷劍拔了出來。
葛凝玉輕哼了一聲,俄然有些不爽,“到底還是遂了他的心機……”
阿孃?
葛凝玉一怔,將視野落在溫景淵身上。
——
葛凝玉將那插在地上的斷劍拔了出來,丟到了一旁,“既然你如此想,那本將偏不讓你去死。”
“姐姐……”
溫景淵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姐姐想曉得的事情我能夠與姐姐說,但姐姐倒是要先奉告孤,這個小孩兒是如何回事!”、
“好,那等事情結束,姐姐可好好好答覆我。”
麵前是清冷的大殿,金燦燦的光輝都被血染得猩紅,殿中心,是渾身瘡痍的季元青。